“拜托,”她说,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在要什么。“拜托。”
她抬起了膝盖。
他缓慢地深入,狂热更甚,他的臀部在她大腿间舞动的感觉已使她几乎要攀上快感的高峰,但是那并不是满足,她甚至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绝望气息愈发浓郁。她抬起臀部,让身体更加迎合他的动作。
“该死的,天哪,赫敏。别放手,”他低喃道,“别让我走。”
她不完全确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那都无所谓,那些话并不是真正的重点。“我不会的,”她保证。“我发誓。”
好像有什么在他们身体间氤氲,痛苦和欲望的轮回交错伴随每一次进入而勃发,直到她情难自抑的哭泣,双手紧攫着他的后背拉向自己,像是要把两人的身体融在一起,永远不再分离。
这时床头灯突然开始闪烁,他立时停住动作。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盯住他的脸。他眼里有着受伤和震惊的神情。“你在干什么?”他质问。“那……不是我,西弗勒斯,”她说,不知是什么使她声音窒住,毫无气力。“那是你的力量。”
她的手从他后背滑过,抚上他的脸颊,好像让他确认那魔力确实不属于她。
“那是你的,”她再次低语,他倒在她身上,高潮瞬间奔袭他全身,在她的爱抚下颤抖。灯光熄灭了。
“天哪,”他在她发丝间低吟。“天哪,赫敏。”
她抚摸着他的肩膀,他的后背,他身上任何她可以碰触到的肌肤。当他抬起脸时,她的脖颈潮湿一片,没有人看见,没有人会议论,这是她一个人永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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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看着赫敏吃力又笨拙地夹着布莱克的画像,登上通往魔法部长席的台阶。那一瞬间他发现自己简直是崇拜着她,甚至感觉敬畏,还有种不适宜的悲伤,就像那天早上他看着妻子安然从床上坐起来,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情。而他就心怀惧意的默默躺在那里,完全不知道现在的她又会希望他干什么,或者某种不可知的情况会使她失望和崩溃,为着前一晚他做了的和他没做的那些事,以每一次无声的呼吸吞吐对他的厌恶。而她却只是站起身来,用梳子小心地梳理头发,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此刻,她正抬头挺胸走上台阶。自从他们在第十审判庭出现的第一分钟起,不知为何她每次都维持着这样的步态。他看着她和沙克尔伯特低声交谈了一会儿,看着她微微点头并露出一个微笑,看着她转身走回座位。他们的视线瞬间交汇,虽然她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眼神传递着什么信息,于是他把脸转了开去。
然后审判继续,就跟平常完全一样,沙克尔伯特站在他们身前,就像一只荒诞可笑的五彩斑斓的鹦鹉。他伸展开他的双翼。
“法庭已经确认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和赫敏格兰杰的婚姻记录合法有效。记录显示他们已于一九九六年九月十九日,在霍格沃茨魔术与魔法学校校长办公室缔结了婚姻关系。阿不思邓布利多和阿拉斯特穆迪为他们举行并见证了整个仪式。法庭希望询问霍格沃茨前任校长菲尼亚斯尼古拉斯布莱克,在斯内普先生和格兰杰小姐的婚姻关系被策划并成功缔结的过程中,他的画像始终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