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Bucky小声说道，“我想我们还是出去吧。”

于是Bucky也跟着小声回应，“好。”

他们压低了帽檐快速走出了复仇者大厦，尽量自然地混入人群当中。没有牵手，只是偶尔的碰触，交谈也不多，却停不下注视。

可这已经是Steve能想到的最棒的恋爱了。

他笑着，突然就不自在地僵直了后背。

Steve猛地转过身，伸出手想将Bucky推到一边，Bucky也已经察觉了不对试图躲开，然而那一道红光来的太过迅猛，完全无法抵挡。

Steve惊怒地看向那个大笑着没入人群的背影，“Loki！”

第31章

天空阴沉了下来，人群尖叫着散开一圈，而再无下文。

Steve握着Bucky的肩膀，“你怎么样？”

Bucky惊疑不定地摇了摇头，紧跟着便朝着Loki逃走的方向冲了过去。

美国队长跟着追过去，顺便按下联络通讯器，可刚跑出人群不远，就看到前面的Bucky突然踉跄了一下，用金属手撑着地面单膝跪地。

“Bucky！”Steve急急地扶着他，却看到他低垂着头面色潮红，喘息粗重，“Bucky？”

冬日战士抬起头看他，眸中竟然都带上了水色，他右手抓着Steve的小臂，大口喘息了一下，“Steve……我……”

“你在这里等我。”美国队长坚定地说道，他能听到Loki不加掩饰的笑声，即使逐渐远离，他一定会追上去，让对方——

“队长。”头顶上方传来Thor的声音，“你照顾他，我去追Loki。”

锤子抡起搅动气流的声音远去，Steve看了一眼，将Bucky架了起来。他将Bucky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脖子，揽着他的腰让冬兵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自己身上，“怎么样？Bucky？”

冬日战士低垂着头，垂下的头发挡着侧脸，他晃了晃脑袋，“……有些奇怪……”

Steve焦急地扶着他往一边走，Bucky脚下不稳跌跌撞撞地迈着步子，脑袋靠上队长的肩膀，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队长胸前。

“Bucky，坚持一下，救护队马上就到。”美国队长如此说着，心里却不安至极。地球的医疗设备是否可以抵抗得了阿斯加德的魔法？

“队长！”旁边冲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向他递出一把车钥匙，“开我的车，请开我的车！”

Steve只犹豫了一瞬，便接过钥匙道谢，抱紧了Bucky朝着车子走去，然而却被一把拽住了胳膊。

Bucky倚在Steve身上，一只脚直接跨了过去，贴紧了美国队长的大腿，他抬起头，像是总算积攒了足够的力气，紧紧地抓着Steve的胳膊。

Steve怔愣着看他。

Bucky涨红着脸，眼睛湿润似乎下一秒就要被逼出泪水，目光中尽是不安无措，他微张着嘴，恳切地注视着Steve，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