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呢?”

“害,我和你说,他可真无趣,来这里这么久都没有去跳一次舞。”

咦?看来他没有和女主跳舞啊。是那神秘的求生欲作祟吗?

“是吗?挺好的。”锦瑟微微一笑。

“是吧,你也觉得……额?”

宾利看着锦瑟嘴角分毫不变的弧度,突然有点冷。

“他要是和别人跳舞了我会伤心的。”

“哈哈哈。”宾利干笑着给锦瑟指路,“你知道的,他不喜欢这种气氛,所以他不在这里。雪瑞你出门后顺着那条路走就到河边了,他就在河边散步。”

锦瑟颔首:“谢谢。”

“不谢不谢,你晚些记得带达西回来吃茶点就行。他今天好像什么都没有吃。”

“为什么?”

锦瑟专注的盯着宾利的眼睛眨也不眨,宾利想打个哈哈敷衍都不敢。

“我真的不知道啊,不过我猜是因为他昨天早上收到的信吧?后来他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了。”宾利绞尽脑汁就想到这一点。

宾利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沉思的锦瑟:“那个,雪瑞啊,没事的话我去那边了哦,那边有人叫我了。”

正低着头琢磨的锦瑟立马抬头看向宾利:“去吧,谢谢你,宾利先生。我也要去找达西了。”

宾利连连摇头摆手:“不用不用。”然后连忙走开,生怕又被叫住问事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见了雪瑞跟见了自家长辈一样,下意识挺胸抬头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这妹子气势之可怕,啧啧啧,达西啊,兄弟保重了!这大概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髓了吧。

*

达西站在水边,似眺望远方又似走神。

他在担心一个人。一个极少出远门的女孩。一个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会成为他妻子的女孩。

他很担心她。

“达西先生?”

一道清丽的女声打断达西的忧思。

“你是?”恕达西直言,他真的有足够傲慢的资本,面前这个一袭棕色下摆长裙的姑娘曾经邀请他跳舞不过被他拒绝了,虽然他对她印象挺好的,但的确没有刻意打听过她的名字。

女子感觉被轻视了,气得小脸通红:“我是伊丽莎白,伊丽莎白-班纳特,乡绅班纳特先生家的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