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涂上,”汉尼拔说。
“说认真的,”威尔用牙齿撕开包装,挤出润滑剂涂到汉尼拔的阴茎上。“我实在猜不出来。”
“每次我被狱警们押出牢房留下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以为我去了哪儿?”
汉尼拔将手指抽出来牢牢抓住威尔髋部,用力得足够留下瘀伤,威尔已经无力回答,只剩下呻吟与叹息。“当狱医轮值到他工作的其他监狱时他们就会把我带去处理突发事件。我有一次还做了一台紧急阑尾切除手术。”他听起来似乎还挺怀念。“我在空余时间学了一点小花招,给我供应了不少医用消毒酒精。”
“你偷医用酒精来清理牢房,对不对?这里一半的囚犯想喝酒都快想疯了,而你却拿它来擦你的水槽。”感觉到汉尼拔的阴茎顶上自己穴口时威尔的喉咙紧张地痉挛起来。强烈的恐慌突然袭来,他再次掐住汉尼拔的喉咙。
汉尼拔没有动作。他瞳孔扩张,脸颊由于生理兴奋而通红。“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威尔。”
威尔收紧手指,感觉着汉尼拔艰难咽下的每一口空气。他放松身体沉了下去,直到刚刚吞没汉尼拔的阴茎顶端。这跟手指的感觉相差太多了,他的双腿不住地打着颤,似乎随时都会支持不住。汉尼拔帮他支撑住身体的重量,用他的双手,接着是用他的嘴唇。他引诱威尔上前向他献上一个吻,这样威尔的重量就压上了手臂,而不是大腿。
“就是这样,”汉尼拔的嗓音低沉,柔软,几近无声,好像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话一样。他将手指从威尔背部自上滑下。“呼吸,chéri[法:亲爱的],”汉尼拔说,即使威尔仍在窒息着他,“Prends ton temps[法:慢慢来]。”
威尔有些不安。他曾经上百次地设想过这一幕,在他所有的想象之中从未料想过汉尼拔会如此体贴。汉尼拔此前从未这么善解人意过,他总是一意孤行地不断违反和跨越威尔所有的疆界与底限,毫无悔意。
威尔咬上汉尼拔的唇瓣,一寸一寸沉下身体。即使汉尼拔发出了任何声音,也被威尔环在他颈间的双手扼杀在了沉默之中。“Tais-toi et baise-moi[法:闭嘴,干我就好]※1。”威尔说。
汉尼拔冲他裂开嘴角,露出一个野性而凶猛的笑容。他没有请求威尔放开手,甚至没要求他稍稍松开。没有那个必要。一刹间威尔就发现自己倒了个个儿,汉尼拔像只猫科动物那样轻轻一扭,他就面朝下栽倒进床单里,而汉尼拔伏在了他身后。他扶住威尔的腰胯和肩膀,狠狠地操进他身体里。
威尔几乎都来不及拿手捂住嘴巴。他在做爱中从来都不是个吵闹的人,但每当汉尼拔将自己深深埋入他,威尔都能听到自己淫荡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