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拿手掌揉了揉自己的胡茬。“汉尼拔,你不能那么做。”

“我在世界各地的账户里有很多很多的钱,所以我有这个能力。”汉尼拔说,“我想看你穿得漂漂亮亮的,所以我有这个意愿;之前我刚好有机会使用电话,所以我付诸了行动。”

如果威尔的头发足够长,他一定会用力揪住。“汉尼拔,你不能那么做,因为法律不允许。”

“我还与布劳尔谈过了,”汉尼拔说,“我们讨论了你接下来的庭审。鉴于这个观点——他们不能因为你在生病时做出了相当于自卫的举动而追究你的刑事责任,我们决定如果你在听证席上不用说谎会方便许多。”

威尔埋头呻吟。“汉尼拔,”他说,“你不能跟我的律师交谈。”

“我有精神问题,”汉尼拔温和地说,“我是个对你执迷不悟的精神障碍者。”

“好吧,起码这是真话,”威尔无奈地抱怨。

汉尼拔,庄重地、神态自若地,没有回复他的话。

“这么说,当他们询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出狱,我到底该怎么回答呢?如果说要点在于你对我的痴迷,为什么你不让我待在这儿陪着你?”

汉尼拔脸上露出一个自鸣得意的笑容,“他们会质疑的。”

“因为他疯了,”一个狱友——Bareback※1,如果威尔没记错的话——说道。“这才是关键要点。”

威尔想不到自己居然要从一个以自由意志接受了Bareback这种外号的人那里获得人生忠告。他更不应该听从切萨皮克开膛手,但显然,他的人生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如果这事儿最后特么搞砸了,只因为你没忍住乖乖地置身事外,”威尔说,“到时候可不要怨别人。”

“措辞,”虽然这么说,但汉尼拔脸上仍带着笑。他用一根手指温柔地在威尔后颈来回滑动。“我希望你对法庭说出关于我的真相。我是怎么为你提供保护,是怎么残忍地对待你,是怎么让你成为了雅利安人的目标。以及我给了你谋杀名单是因为你会被这地方一点一点地摧毁,而我不愿意看到这样。”

威尔想知道到底,真正地,汉尼拔想做什么。他认为自己不会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所以将这问题埋在了心底。将烦心事抛到脑后,他凝视着阳光在汉尼拔灰白的发间闪耀。汉尼拔脖子上的瘀痕又青又紫,边缘泛红。威尔想咬住他,想要制造更多的印记。

这天晚上他又让汉尼拔干了他一次。汉尼拔不愿意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硬上,于是他将威尔舔得直到射出来,全身瘫软地趴在床上喘息。然后他把威尔翻过身来仰躺,看着他的眼睛操进他身体里。这一次感觉不太一样,汉尼拔在他体内填得满满的,威尔忍不住狠狠抓挠他的皮肤,在他身上留下宣示主权的咬痕,好不让这些痛苦、这些愉悦、以及汉尼拔紧紧盯着他的眼神将他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