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定来问我。”

贝弗利放松了一点。威尔发现自己在模仿她的姿势,在椅子上放松。

“杰克有点忙,他妻子在医院进行某些检查,我不确定,不过我可以问问他能不能让你看一下档案。”

他点点头,感到坐立不安。在医院里做检查听上去不错。

“这没关系,”威尔说,不得不提醒自己过去的他会表现得半是渴望半是犹豫;渴望帮上忙,犹豫于将自己扔进一个案件调查之中。“我可能会看到些什么,也可能不会。”

贝弗利皱眉,威尔想起了她不知道他能做到什么事。他们上一次的见面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而他对自己移情能力的简短解释并不能真正告诉她他能做什么。

“唔……”威尔欲言又止,摘下自己的眼镜。“我或许可以给你他如何思考的见解。侧写他,如果你希望的话。我的移情或许能加速调查的进程,或许不能。”他耸了耸肩。

贝弗利看起来不像弄懂了他的话,威尔开始为这种境地感到恼火。他假装自己要为了下一节课离开,好结束这段对话,在去往教室的路上诅咒自己。实际上他并没有事情要做,所以他在教室坐下,打开他笔记本里的文档。他盯着页面直到失去耐心然后打开一个新文件夹。

'关于移情',威尔写道,然后突然之间,诉诸笔段变得如此容易。他从来没有以任何结构化的形式说起过它。他让汉尼拔洞悉,让阿拉娜一瞥,但他从来没有真正解释过它。他现在想要去解释。他想要解释给贝弗利,炫耀给汉尼拔。

他感到他的幻象汉尼拔走到他身旁,当他写着做一面活镜子是什么样,永远映射着他周围的世界,从来不能确定哪些是他自己,哪些是反射。

他的课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有写完 ,他从来没有对他的学生感到如此烦躁。他匆忙地完成了演讲,让他们带着作业提前离开。等待他的学生全部离开非常艰难,但他还是做到了。他在仅仅几分钟之后离开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