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我们是你的朋友,”小天狼星咆哮着,双臂交叠,“怎么,以为自己掩饰得好到能瞒过我们一辈子?”
“我以为如果你们知道,你们就会抛弃我。我的意思是,这发生过——我——”莱姆斯深吸了一口气,“我想我还欠你们一个解释,是吧?”
他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莱姆斯在床上坐得直了一些:“好吧,你们知道我住在森林边,对吧?”
“没错,”詹姆说,“你今年夏天给我们寄了照片。”
“是的,”莱姆斯继续说,“我父母总是警告我不要一个人到森林里去,我也很听他们的话,直到大约七年前,我决定一个人进去转转。我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那已经是晚上了,月亮出来了。一个男人,捂着头自言自语着,他在树后面停了下来,当他出来的时候——他变成了一头狼。”
“我开始尖叫,他看到了我,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我父母一个小时后找到了我,妈妈大哭着。他想要杀了我,我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每个人都这么说。”他用手划拉着头发,“他们都有预感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们觉得我会——嗯,你们知道的——但我父母接受了我。他们依然把我当成一个正常人看待。那是在下一个满月之前,我们在客厅里玩高布石,然后我就在他们面前变形了,他们都快疯了。我没有未来,没有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因为我——呃——我的情况。”
“而我的童年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在围着医生转,远离任何可能伤害我的人。我似乎永远也不能到霍格沃茨上学了,但邓布利多成了校长,他说只要有适当的预防措施,学校没什么理由不接受我——当我来到这儿的时候,他说他建了棚屋和隧道供我在里面变形。他还在入口处种了打人柳,以防人们发现那条小道,走进来发现我。他让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我——那匹狼是另外一个生物。我控制不了他,他就在我身体里,一直在,但只有满月时他才能出来。一月一次,没有治愈的解药,我没有人可伤害,只好伤害自己。这是个诅咒,一月一次的梦魇。”
故事讲完了,男孩们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小天狼星的脸色沉了下来,不悦渐渐转成了同情。
“那是谁?”彼得问道。
“什么?”
“咬你的是谁?”
莱姆斯耸了耸肩,说:“我不知道,我猜那只是个在树林里迷路了的可怜家伙,找不到地方躲藏。但当我对父亲说我为他感到遗憾的时候,父亲总是很生气,说他没什么可值得我遗憾的。”
另一段沉默,小天狼星转过了头。
“我能够理解,如果你们想要和我一刀两断,”莱姆斯说,“毕竟,我几乎杀了你们。”
“我们哪儿也不去,”小天狼星忽然说,詹姆惊讶地看着他。但小天狼星的眼睛里闪着光,他紧紧地抓住床罩,“我们要找到一种方法,让你感觉好一些。”
“什么?”彼得尖叫着。
“我已经在查这方面的资料了,”小天狼星若有所思地说,“我有了一个主意,如果大家同意的话。”
“带我一个。”詹姆说。
“那我也是。”彼得有些勉强地说。
莱姆斯微笑着点了点头:“好,你想到什么了?”
第17章 黑魔标记周
第二天,小天狼星把他们都带到了图书馆(在他们踏进图书馆的那一刻,平斯夫人几乎要昏过去),从变形术区域抽出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