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又打了他一巴掌,他摇着头:“什——怎么回事?”
“你还好吗,詹姆?”莱姆斯问道,他和彼得一起坐在床上。
“当然,”詹姆说,“我觉得我做到了。”他又说了一遍,倒在床上。夜已经深了,他不知不觉地沉入了梦乡。
“或许我们不该再做下去了。”当他们第二天早晨向古代如尼文教室走去的时候,莱姆斯不无担忧地说,“我的意思是,自从昨晚詹姆——”
“你在开玩笑吗?”詹姆说,“我很好,就是有些头晕。我说我是牡鹿了吧?”
“是,你说了你是牡鹿。”小天狼星低吼道,“你都从早饭时说到现在了。”
“你觉得他正常吗?”彼得悄悄地问莱姆斯。
“我不知道,”莱姆斯说,“我觉得他似乎有些太急躁了,我读了那本书,上面说第一次一般都会花这么长。但没有提到詹姆的那种症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我只能确定一点,”当詹姆先他们一步走进教室时,小天狼星说,“他还真是头牡鹿。”
“你们迟到了。”
四个人看向讲台的方向,琼恩坐在那里。他手上拿着一根手杖,切口上下移动着,就好像在和他说话。离得近一点的时候,小天狼星能听到它轻声对主人说着话:“一个高个子男孩,灰棕色头发,平头的矮胖男孩,戴着眼镜的黑头发男孩,苍白皮肤,黑发长一些的高个子男孩,都穿着格兰芬多的袍子。”
“波特、布莱克、卢平和佩德鲁,我想是你们。”琼恩说道,视线依然空茫地望着前方,“格兰芬多一人扣五分,现在坐下。”
他们没有争辩,因为琼恩的表情里已经不剩下一丝友好了,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坐了下来。
“就像我在你们打断我之前说的那样,”琼恩继续说道,纳西莎向小天狼星示威般地瞟了一眼,“虽然我不再是你们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师了,我依然比华辛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这一年,除了常规的授课内容外,我们会学习反咒和一些傲罗相关的训练。邓布利多给了我教授你们不可饶恕咒的许可,并不是如何练习它们,也不是如何抵御它们,只是关于它们的定义和内容。今天的作业是写一篇论文,关于你们希望从这门课中学到什么,又打算如何在社会中运用它们,请利用剩下的课堂时间完成作业,好了。”
整节课上都只有羽毛笔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手杖的切口又开始移动,轻声对琼恩说话。
“第二排白头发的男生正和后面金色头发的女生调情,看起来是被爱情冲昏了头。”
“马尔福先生,布莱克小姐,写你们的作业。”琼恩吼道,两个人猛地抖了一下,回到论文中去。
“他变了,毫无疑问。”当他们下课后走出门时,莱姆斯说道。
“如果你在一夜之间失去妻子,家破人亡,你难道还能维持原样吗?”小天狼星叫道。
“他之前已经失去了儿子了。”莱姆斯轻声说。
“啊?他还有过一个儿子?真可怜。”小天狼星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儿子是个狼人,”莱姆斯的声音更小了,“这就是为什么他那么喜欢我。”
他没有对詹姆和小天狼星说琼恩是怎么评价他们的,他觉得这些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