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这几个月来,我们一想要平心静气地说说话,最后总是这样。”他摇了摇手,“詹姆抱着头,彼得结结巴巴地说话,你摆着那副臭脸。每一次都这样!”

“那么,小天狼星,”詹姆无视了莱姆斯的评价,“能告诉我那些麻瓜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了,尖头叉子。”他向椅背上靠去。莱姆斯哼了一声,又喝了一口酒。

“那个维——伯——炉是怎么回事?”詹姆继续说。

“我不太确定,”他的声音里空空的,“但我想是和天气有关,我没买,也不太打算买。”

“你们两个和我第一次见到你们时一点区别都没有!”莱姆斯怒视着他们。

詹姆和小天狼星眨着眼睛,不约而同地看着他。

“呃,好吧,”小天狼星大笑起来,“我把这当做是夸奖。你最近又是怎么了?你……我该怎么说……比平常更容易发怒了?”

“嘿,你们看!”彼得指向远处 一张桌子,“那不是和邓布利多站在一起的那个人吗?”

詹姆的目光立刻转向彼得所指的方向,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是他!”他叫道,几乎从椅子上跳下来,“温蒂的葬礼上就是那个人!”

“谁啊?”小天狼星随意地问。

男人背对着他,但他们都感觉到了他的驼背,油腻的黑色头发遮住了他的脸。詹姆感到凉意从脊椎上升起,当他听见低而刺耳的声音从酒吧的另一端传来时。他们全神贯注地听着他和那个没人认出的神秘人的对话。那个人穿着斗篷,脸隐没在黑暗里。

“五个人选选定了吗?”驼背的男人问。

神秘人点了点头。

“是谁?”

“你真的想知道吗,阿拉斯托?我还以为你会更警惕一些。”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尖锐、苍老而熟悉的女人声音。

“你说的没错,”“阿拉斯托”说着,点了点头,“这儿不安全,谁知道会有什么人听到。”

“已经在社里的人早已尽人皆知了。”女人说。

小天狼星戳了戳詹姆和莱姆斯,他们都看着他。

“是麦格教授,”他低声说,“我在哪儿都能认出来。”

“而这不是我的错,米勒娃,”阿拉斯托说,“我告诉过它们,当阿不思从学校里召集人的时候,我们应该第一时间提高警惕,关注社员的家庭,那样我们都能安全地躲藏起来,在总部里秘密……”

“社里一半都是孩子,”麦格教授反驳道,“如果你没有真正关心的人怎么办?霍格沃茨里加入的教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