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七个人走了进去。
“好吧,再说一遍是在几楼?”陶德问。
“二楼,”穆迪说,“克劳奇在那里等我们。”
“对了。”陶德说,电梯升上了二楼。五个人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谁在等他们?
电梯门开了,一个表情酸溜溜的矮个子男人正盯着他们。他的手背在身后,看起来很机灵。他看到了穆迪,眼睛眯了眯,这是一个人看到另一个人时最糟糕的眼神了。
“啊,新人和他们的老保姆。”男人窃笑着说。
穆迪的肩膀忽然紧绷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也很高兴再见到你,克劳奇。”
“是我的荣幸,”他简单地说道,看向陶德,“他们是来刻名字的?”
“是,”陶德说,“那个孩子……是他的儿子。”
他指了指詹姆,詹姆感到自己忽然有些站不稳。
“我们跟着他,”穆迪说,把詹姆推到了前面,“带他去那个房间。”
克劳奇转过身,走向他的办公室。傲罗们在各自的隔间里工作,有的人在穆迪经过他们的“办公室”时对他点了点头,有的人则在端详着五个新人。
“他们是谁,阿拉斯托?”一个矮胖的男人问。
“霍格沃茨的学生,”穆迪说,“来这儿做暑假的实践活动,预言家日报的实习记者。”
“我的天哪。”男人和穆迪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他们越往后走,在小隔间的墙上,小天狼星就能看见越多印着照片和名字的纸贴在那里。其中一个是詹姆和莱姆斯在公园里看到的人,食死徒圆圈中心的人。
他的照片贴的最多。
“就是这儿了,”克劳奇抽出魔杖,指向一个门把手。门在最后的一面墙上,在巨大的房间里几乎不容易被注意到。门上有一个徽章,写着“陨落者的纪念”。
门开了,七个人走进房间,墙面、地板和天花板都是大理石做的,四角分别有一个火把。它们照亮了整个房间,摇曳的火焰倒映在大理石上。
詹姆凑近了墙端详,他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不是一间普通的房间。
墙上从上到下都刻满了名字,所有字母都是大写,一个接着一个。地板上是更多的名字,他抬头看向天花板,看着上面最大的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