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____
他们在自由的意志中永生。
“返璞归真了啊,”莱姆斯说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他转向四周的墙,有几个名字就在他眼前。
P.
就在这儿了。
哈罗德?波特。
詹姆?波特。
莉莉?波特。
奥利维亚?波特。
就是这个了,在詹姆的父母中间的两个名字,他们的名字和其他的大小并无不同,旁边也无附注的文字。没有任何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解释,没有图片,什么都没有,只有刻在冰冷大理石上的字母。
莱姆斯从他们的名字那里转开,走向另一面墙。B.
雷古勒斯?布莱克。
他曾经是个食死徒,被他的自己人杀死。莱姆斯从没有和他私下见过面,他认识雷古勒斯,但从没和他说过话。他想知道雷古勒斯是为什么而死,在小天狼星最小的弟弟的一生中又有着什么故事?
他永远不会知道了。
他举起魔杖,指向那根名字。小天狼星的名字会出现在雷古勒斯的下面,莱姆斯开口想要说话,但他发不出声音,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放下了魔杖,望着墙上的空位。他的面容映在闪光的大理石上,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什么时候变老了,他对自己想着。
记得那个男孩的人都已经离去,他已经被那匹狼杀死,只剩下卢平教授,great confidant for all。过去的十五年中,他长大了,他变成了现在的自己。那个詹姆曾经认识过的莱姆斯……已经从他的心中消失了。
“我从没有忘记过你,”他说,声音在冰冷空旷的房间里回响,他知道没人能听见他说的话,他知道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但他还是说了,或许只是为了自己,或许是为了某个永远不会听到的人。
“我从没有忘记过你,”他又重复了一遍,凝视着小天狼星的名字即将占据的那个空位,“我告诉你我忘了,但不是这样。有时我会忘了自己,有时我会忘了笑是什么感觉,但我从没有忘记过你。”
面前冰冷的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鬼魂会来造访他了。没有恶作剧、没有玩笑,这是人生。
“我记得我们年轻的时候,”莱姆斯站得更直了,“詹姆打过一场比赛,只是一场很普通的比赛,和其他比赛没什么区别。但你特别急,总说我们要迟了,说我花了太长时间准备,说我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太认真,根本不需要……不需要那么长时间来挑一件长袍。”他对自己笑了笑,“我很多年都没有想起来过这件事了,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是哪一年。但……就是这样一件小事,让我一直撑了下去,在我没有别的可支撑自己的时候。”他顿了顿,感到眼泪又一次盈满眼眶。但他不会哭了,再也不会哭了,“你说对了,小天狼星。我变了。我变成了一个冷血的、没有心的人,但我活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