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颔首,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我回去告诉她我被你抓住,接着Bedelia又死了,那只会煽动她继续寻找。"
“我们可以避免这点,”Hannibal很快表示。
“如果你愿意对Alana撒谎,”Will搭腔。
她疑惑地看着他,Will随即把手机放在旁边的座位上,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Margot接过去,是Connelly的照片。
"这是今天袭击你的那个人。我确定你的人没有看清我的样子。你将是唯一的目击者。"
她凝视着照片。
“他是谁?”
“一个收集头发的男人。 头发的主人... ... 她们的家人有一阵子没见过她们了,以后也不会再见到她们。”
Will让她好好想想
"我不得不欺骗Alana。"Margot最终喃喃。
"谎言是你为自身安全付出的代价。"Hannibal在电话里提醒。
“如果我拒绝呢? ”她盯着Will的眼睛问道。
Will把Hannibal的沉默当作暗示,目光不移的回答。
“我会杀了你,”他的语调悲戚。“我不想这么做,但如果需要自保,我会的。”
早在制定计划时,他就知道存在杀了她或Alana的可能,但说出口还是很难。Alana一直是他的朋友,尽管不总是挚友,但她尽力了。
Margot的手指在颤抖,但她的回复却很有力。"好吧,Bedelia换我家人的安全。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谢天谢地,虽然Margot没有积极参与Alana和Bedelia的计划,但她知道大致内容。正如Will和Hannibal所怀疑的那样,Bedelia的家里确实有一个避难室。屋内设有监控,部分房间可以远程上锁。专业人员驻守在附近,以逮捕袭击者,如果Bedelia真的需要离开,他们也会陪同。
"他们原以为你们会在巡书会期间采取行动,"Margot在Hannibal挂掉电话后指出。Will庆幸时机把握及时,不然Hannibal可能会因他心情迫切而大喊大叫。
“Hm…,” 他递给她一些Connelly的照片。“现在,记住他的脸。这就是那个攻击你的人。”
在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信息之后,Will把Margot电晕了留在车后座,她的手里握着一些Connelly的头发。司机和保镖被他绑在座位前排。他转动着肩膀离开车子,拖着不省人事的大块头到处跑,可不算什么好事。他穿过树林,走向事先留在附近的汽车。
Hannibal已经开始行动,他明白自己不能加入对方。遗憾的是,那人不得不与Connelly单独合作下一个部分。但他们牺牲的羔羊还不知道Will还活着。他把车开回市区,弃车,换乘公共交通到另一个停车点,离开巴尔的摩。出城时,怀旧情结使他踏上了南下的道路,有那么一会儿,他渴望开往狼陷。
“都过去了,”Will在巴尔的摩附近绕了一圈,提醒自己,想起了他的狗。 他们也不在那里。 但愿Molly在照顾他们。生活变了,他也变了。一路向北,心里默默向巴尔的摩、狼陷、Molly、Walter和狗狗们告别。
他用Hannibal来分散注意。很快,他就要和Connelly一起收拾Bedelia的看门狗,大开杀戒。想到这里,Will有些嫉妒。Connelly对自己依然活着的事实一无所知。也许他之后会向Hannibal寻求细节。
大约三个小时后,他抵达了两人的安全屋,但他紧张得要命。他相信他们的计划,但很多事情都可能出错。这栋房子就像Hannibal以前的联排别墅一样自命不凡,仅从外观就能看出。他找到了Hannibal提过的钥匙,把车藏在屋后,着手为即将到访的客人做准备。他在忙活的同时,任由恐惧席卷全身。在Hannibal平安赶到之前,他无法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