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一口吻上去,荷尔蒙瞬间就爆了,他们裹成一团,从沙发滚到地下,急切地撕扯对方的衣服,啃咬彼此的皮肉,就像两只殊死搏斗的野兽,谁也不肯放过谁。
夜已深沉,乌云遮蔽了月光,四周万籁俱寂,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交织着回荡在房间里。
对于黑瞎子来说,这种亮度足以让他看清小花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用手指把小花汗湿的头发往后梳去,恣意欣赏这朵容色倾城的西府海棠,在自己身下全然绽放的美态,那双异于常人的灰棕色眼眸中,尽是一望无际的眷恋深情。
暴风雨来临前夕,短暂的宁静时光弥足珍贵,天亮之后,等待他们的又将会是什么?
翌日,小花起床,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吴邪打个电话,一方面是担心他的安危,另一方面是想给他提个醒,虽然他现在有张起灵守着,天塌下来也不怕,但,凡事就怕万一,那些人神出鬼没,手段毒辣,不得不小心提防。
电话拨通,响了十几声才被接起来,吴邪打着哈欠道:“早啊,小九爷。”
小花听他这口气,就知道他太平的很,一颗悬着的心顿时落回了肚子里,笑骂了一句:“你倒是睡得踏实,小爷我遭人暗算,差点就挂了。”
“什么?”吴邪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忙问:“什么情况?”
小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吴邪默默地听着,背上直冒冷汗,愤怒和厌烦的情绪犹如潮水一样向他袭来,他推了推身旁的闷油瓶,低声道:“小哥,起来穿衣服,北京那边出事了,我们去看看小花。”说完才发现电话没挂,然后他就听到了电话另一头传来非常辛苦的憋笑声。
“笑你爷爷的龟毛棒槌!”吴邪大怒,忽然灵光一闪,就道:“我还没问你呢,黑瞎子怎么会知道你有危险,你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这个你不用管。”小花道:“反正他现在是我的贴身保镖。”
吴邪愣了愣,不由失笑:“他那人疯疯癫癫的,你可千万别被他传染了。”
随即听见黑瞎子的声音,在电话里叫道:“小三爷,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师傅,你不带这样过河拆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