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说男风有什么问题,而是它在太子身上,它就是原罪,是罪孽,是对手攻击废太子的手段。

即便以后反派太子登基不了,但是她也不会让太子因为这个而下台。

“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天地,一拜天地,拜。”

穿着大红新郎新娘吉服的太子太子妃,是一对养眼的璧人,桑青曼心情高兴,嘴角都快笑到耳后了。

康熙坐在桑青曼上首,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体元殿外对着天地鞠躬的新人。

他拉了拉一身绛红色吉服的桑青曼,歪头低声问她,“很高兴?”

桑青曼哼哼卿卿的点头,像一只快乐的小猪,就差要欢喜的蹦跳起来。

康熙很少见到桑青曼这种真实的欢喜,他压在女人手背上的手指微微一用力,等到女人歪头,笑嘻嘻的问他,“万岁爷,怎么了?”

康熙摇头,后又问,“等下拜高堂的时候,可是要拜你的,你可准备好了随喜红包。”

桑青曼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拿了个镯子和白玉珠子出来,低声笑了,“太子妃太过古板,婚后不一定能得殿下喜欢,我就送瓜尔佳氏我姐姐元后的珠子,”

她磨着珠圆玉润的珠子,有些感叹道:“不看僧面看佛面,殿下怎么也要尊重太子妃,以后就不会乱来,我也松口气。”

康熙看了桑青曼手里的珠子,眼神微微一缩,心底像被什么撞击一般,视线就久久定在桑青曼好看的芙蓉面上,好一会儿没说话。

外面鼓声乐声还在震天响地的敲打着,接着又是一阵人头脚步涌动,众人都朝正殿进来。

“万岁爷,万岁爷。”桑青曼又叫了好几句,康熙才看着她,“怎么?”

桑青曼狗胆包天,还敢瞪康熙,翘着好看的樱桃小嘴,都快能挂个壶嘴了。

她气呼呼的用下巴指着唱声的礼官,“还怎么,马上要到新人拜高堂的时候了。”

康熙哑然失笑,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白玉珠子,似在感叹,“这似乎是你阿玛额娘留给你保命用的。”

“这也知道!”桑青曼瞪大了好看的杏眼,惊呆了,这个狗男人,果真是在她们每个大臣府邸都安插了人手,这么清楚。

这心里话一传进康熙的心底,气的他想将她丢出去的冲动。

康熙压住情绪,神色微敛,冷声道:“珠子朕收了,以后不要拿出来了。”

男人先前还有点笑意,忽然晴转多云再转乌云密布,瞬间脸色就黑了下来,桑青曼看的莫名其妙,不过不妨碍她气成河豚,“万岁爷,你讲不讲理。”

康熙冷笑看她,“朕还需要讲理!朕又不是你。”说话的时候,尾音还无限拉长。

桑青曼一向嚣张惯了,被男人死死压住,都快被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