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不知不觉站在桑青曼身后,从后背抱过来,眼神惊艳:“蔓蔓这字,是真比朕好了,这次他们都不抢朕的,得哄抢蔓蔓的了。”
桑青曼噗嗤一声就笑了:“姐夫真会哄人开心,那姐夫以后也这样哄着妾好吗;”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任何时候。”
康熙手上的力气微微大了点,点头:“嗯。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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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书房的时候,外间沈元和梁九功同时在外面叫了声。
不过一个是叫康熙,一个是叫桑青曼。。
屋里二人字自然是写不成了,康熙松开桑青曼后,道一声:“进来。”
梁九功道:“万岁爷,给贵妃娘娘准备的燕窝好了。”
沈元道:“万岁爷,主子,先前乾清宫有人来说,永寿宫的熙妃娘娘去乾清宫等万岁爷了,问万岁爷是否要先过去。”
说话的时候,沈元在看桑青曼,桑青曼在看康熙,康熙在看梁九功手里的燕窝失神。
二人无论多平和,但是此时,各自有了心底的顾及。
桑青曼在听到盖熙熙去了乾清宫的时候,一颗高高提起的心,不知是落下了还是提的更高了。
她手心脚心和整个后背,已不知不觉被汗水侵-湿,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一会儿被高高抛起,一会儿又重重落下,心脏咚咚咚比平时快了十倍不止,咚咚咚的响起,如暮鼓晨钟,如战场擂鼓,这其中的清静安宁还是战时肃杀,只有桑青曼自己清楚。
后来二人分开前,桑青曼看着男人红着眼睛将她紧紧困在怀里,双眼布满红血丝和悲伤绝望,一次次质问她,她有这么恨他怨他吗,可以如此心狠手辣安排如此之多。
那个时候,桑青曼问过自己,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还会如此做吗,毁掉蔓贵妃所有的画像,毁掉男人的精神寄托。
那时候,桑青曼的答案是无解。而现在的答案是,还来一次她还会。
因为男人端来了她这几天日日都会倒掉的燕窝。
“蔓蔓,你怎么了,手心出了这么多汗,还这么冰凉。”康熙一只手握紧了桑青曼,抬头看沈元:“让她回去,朕今天陪蔓蔓。”
沈元“诺”了一声,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桑青曼,才跟梁九功商量后出去回御前太监话了。
屋里,又剩下康熙和桑青曼两人,两双眼睛视线一对,又看进了彼此心里。
康熙抱着她坐下,亲自递过来燕窝:“蔓蔓,先喝了,趁热,等下凉了就不好喝。”
桑青曼看着男人的眼睛,忽然心底一痛:“姐夫,我可以不喝吗,这个好甜腻,妾一点都不喜欢。”
顿了顿她又道:“姐夫说了,这个天冷,可无论外面的天有多冷,但是两人的心靠在一起,就是暖的。如果一旦两人的心远了,就再也暖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