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蓝忘机正在哄蓝霂睡觉,魏无羡应声前去开门,看到老前辈时怔了一下,忙道:“师父,您来了。”
老前辈哼了一声,就势把门全部推开抬腿进来,道:“亏你还记得老朽这个师父。”
“哪能忘啊,这不有点忙。”魏无羡忙解释道。
老前辈听了他的解释并无更多责问。
“上次的酒哪里买的?”老前辈问道。
魏无羡上次去看他时带了酒,就是从蓝忘机藏酒的老地方拿的,借花献佛。
“就是彩衣镇上的天子笑啊,师父您没喝过?”
老前辈皱眉不屑道:“休要蒙老头子,那怎么能是天子笑?”
魏无羡一听更加纳闷,自从出了月子竟跟着蓝忘机忙活小家伙了,到现在都没如愿以偿的喝上他心心念念的天子笑。可天子笑一直是蓝忘机买的……
蓝湛?
魏无羡稍微察觉出其中的关窍来,却又不确定,只得对老前辈道:“可能是我拿错了,和其他的弄混了,实在对不住。”
老前辈摆摆手,道:“对不起就不用了,那酒深邃浓郁味道极佳,怎么酿的?”
魏无羡怎么可能知道,只能推断道:“我哪有那手艺,是蓝湛做的。”
师徒俩站大门口就聊上了,蓝忘机看他久去应门未归,把睡熟的蓝霂放回小床上后也跟着出来了。
蓝忘机看清来人拱手行礼,把手搭在魏无羡的肩膀道:“魏婴,把前辈迎进来坐坐吧。”
魏无羡一拍脑瓜儿,赶紧跟老前辈赔不是:“诶呦,师父快请进。”
蓝忘机把老前辈迎在外室,趁着沏茶的功夫。魏无羡蹭到他旁边耳语道:“蓝湛,你在老地方放的什么酒?”
蓝忘机顿了一下,转头看他道:“……你喝了?”
“我可没喝,前些日子拿去送师父了,他刚在门口问来着。”
听了他的话,蓝忘机复又低头泡茶,修长的手指吸引了魏无羡的注意力,直到把茶沏好,才听他缓缓道:“那是药酒,对……调理好。”
调理什么自然不必蓝忘机多加赘述,魏无羡单手捂住眼睛,道:“完了,老前辈喝了,不过评价还可以,他还问我怎么做的呢,这可怎么回答,我总不能告诉他那是调理产后……那什么的吧。”
蓝忘机拿下他捂住眼睛的手,道:“我同他讲,不必紧张。”
魏无羡点点头,万事交给蓝忘机他放一百二十个心,事情成功甩给蓝忘机瞬间心情大好,立马转言道:“说好的不管我喝酒,你倒好偷偷摸摸把我的酒换了还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