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种摇摆又不称职的人,绝对绝对会被我干掉的!”

*

“幸亏有相泽老师啊”

病房里,安室透感慨,手里削着苹果,旁边吊着一条胳膊的颓废教师正在输液:“不然我可就挂在那里了,敌人真可怕。”

“你得感谢那位Reborn先生。”相泽消太不为所动:“没有他,单凭我抵抗不了那么久。”

“也对,不愧是世界第一杀手。”安室透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相泽消太,对方没有接的意思,他也不强求,转手拿回来,自己咔嚓咬了一口。

“你之前说,他是奈奈的父亲,什么意思?”相泽消太扭过头,盯着他。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那位Reborn先生是意大利彭格列的第一杀手。”见消除英雄眼带疑问,安室透解释:“哦,彭格列是里世界的黑手党,你可以理解为何横滨港口黑手党一类的组织,不过彭格列的势力范围要大太多了。”

“你怎么知道?”相泽消太追问:“你跟他们很熟?”

“当然,我跟那孩子的父亲母亲都认识。”

安室透突然买了个关子,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相泽老师您很好奇我的身份对吧,不过抱歉,暂时还不能告诉您。”

“......”

电话铃声响起,安室透在相泽消太的注视中起身:“我要接个电话,相泽老师您先休息。”说着走出去,徒留消除英雄坐在病床上,眼带沉思。

安室透站在走廊上,接起号码未知的来电。

“喂?请问哪位?”

“波本”话筒那边嗓音熟悉、低沉而危险:“任务失败,怎么回事?”

安室透镜片后眼神一凛,迅速转向无人拐角:“对面全员出动,我有什么办法,琴酒。”

“我看到你阻挡AFO的影像,解释一下。”琴酒冷冷地问

“当时我旁边还有雄英老师,不阻拦有办法吗?”双面卧底迅速找借口:“难不成我在包围圈里,抓着那女孩直接冲出去送死?”

“......”他的解释很有说服力,但琴酒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琴酒,我这种无个性的人,卧底在雄英、给组织通风报信已经很辛苦了”安室透反将一军:“我没多少薪水干这么危险的活,还要被你怀疑。雄英的工资待遇都比组织给的好,真的。”

“再这样下去,我就跟BOSS打申请。你不放心,换你来卧底好吧!”

琴酒:“......”

为什么突然扯上工资...他说的好有道理,自己竟无法反驳?

“算了,总之你注意,最好不要跟我想的一样。”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真酒警告二五仔:“尽可能制造机会,将那女孩带出去方便下手。”

“AFO已经被捕,对BOSS来说是一大损失,最多还剩半个月,不要让我等太久。”

安室透表情冷凝:“了解。”

对面挂了电话,安室透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沉思:BOSS一大损失?什么意思?AFO怎么会和黑衣组织的BOSS扯上关系?

之前他以提供情报的代价来雄英,黑衣组织一直以为他是受贝尔摩德指令直接派过来的,除了琴酒,基本上没人再管他动向。听琴酒刚才的意思,原来他是要协助黑衣组织抓绿谷奈奈的吗?但他并不知道,看来是贝尔摩德把这个消息扣下了。

也对,如果是她接到命令,必然不会让人去抓自己女儿。

还好刚才回答没露馅,安室透有些后怕地想。

多面间谍的生活简直步步惊心。

刚才获得的信息必须要上报,他推了推眼镜。以及,这女孩为什么会被多方追查、那个还剩半个月是什么意思,看来都要向他的上司寻求答案。

英俊的黑皮男人掏出手机:“喂,我是ZERO,请接A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