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洛特抓住床头,嗓子里发出细声哀鸣,腰部无助地摆动。“好,”他咬紧牙关道,恩希尔给它涂上油膏,让他喘了几口气后,操,“嗯啊啊啊,”恩希尔无情地将它插入到底的时候杰洛特控制不住高声尖叫了出来,宛如无声爆炸后的冲击波一路窜上他的脊椎,让他的整个身体绷得像张弓。这时他只能狂乱而不顾一切地紧抓着床头板,任凭恩希尔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将他操出连杰洛特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叫得出来的声音。最终恩希尔放过了他,撸了他的阴茎两下之后命令道,“为我射出来,”然后杰洛特就这么直接把床头一把掰掉,砸在地上发出巨响。他高潮的时候险些昏了过去。然后他根本毫无精力去顾及那些听见声响担心他把皇帝给杀了而闯进寝宫查看的卫兵和仆从,他们的担心简直错到天上去了。
“恩希尔,你这混蛋,”在一阵长时间的混乱之后他有气无力地说:他们把床头重新装了回去,整个过程中他就这么躺在那张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过来操我。”
“或许等你——”
“洗干净之后?操你,”杰洛特说。“如果我受得了那些,你也受得了这个。就现在。”
恩希尔顿了一顿,然后突然分开杰洛特的双腿,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没错,就恩希尔稍显痛苦地绷紧的下颌肌肉来看,那药效还有点残余影响,然而值得表扬的是,他抽插的动作没有丝毫松懈。恩希尔高潮时候的精液冲刷过他的内壁,终于给了他些许舒缓之感,杰洛特闭上眼,满足地轻声呻吟着又射了一次。“妈的,”他出声叹到,随即堕入深沉的昏睡。
天明前时分他又醒了,无意识地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向床刺下的剑柄。他将剑端直直捅入那人的眼眶,然后从他松开的手中拔出剑来,回身砍下就站在他背后,剑刃距他毫厘之遥的另一人的头颅,又反手刺中从他一侧扑来的第三人,最后持剑冲着床尾哐地一声掷去,直接插进最后一个站在床尾,手持匕首的那人双眼之间。
然后在一堆鲜血淋漓的尸体中,他就彻底清醒了。“活见鬼,”他说。恩希尔也在他身边坐了起来,观察着四周的残骸,不以为然地扬起了一边眉毛。杰洛特一把抓住他宽松睡袍的前襟。“这是他妈的什么鬼,而且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吃惊?”
“我很是吃惊,”恩希尔说。“你连床都没下就杀了四个人。表现得令人印象深刻。”
他将手覆在杰洛特的手上,就像以为他会不想听他解释那样。杰洛特收紧了他的手指,把他扯得更近了一些,恩希尔现在终于看起来有些真心惊讶了。“这又是他们的另一个动作,是不是,”杰洛特说,他的心脏因愤怒而砰砰直跳。“来杀你,而你竟然觉得这不值得跟我提及一下。”
“他并非真想暗杀我,”恩希尔缓慢地说,小心翼翼地瞟了杰洛特一眼,好像他是一颗暗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这只是个警告——”
“他们派四个人全副武装到你床前来给你个警告?”
“通常情况下我的睡房里一直有八个守卫,”恩希尔说。“众所周知的习惯。符里斯不会想让我丧命于什么无名刺客的剑下。他想让我站在我女儿的坟前,看着坟墓另一面的他和他那已是皇帝的儿子,在明白他就是令我落败的主策的情况下,才会确定那种让我缓慢而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