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守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或事,算是为这个城池做好事吧。
哦,那你好好干,别乱跑。
感觉到天道撤离的江枫晚吐出一口浊气,现在还不能接触阿澄和如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得再稳稳……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阿离和羡羡他们……
不要试图打听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天道突然撕毁之前唠叨的面具,严肃的声音在脑海中划过。
江枫晚答了个,绝不主动打听。威压降下,额头开始渗出汗水,嗯,许久,天道回话。
得到理想回答后,江枫晚在城中客栈把新家预想好,画上图纸,请了工匠,接连敲敲打打两个月,在种上花种的三天后,成功住进。
她在门口的牌匾上,提笔写到“三行”,便推门而进,把这两月陆陆续续采摘的草药放置好,拍了拍手,医馆生活正式启动!
几个月后。
“江姨,江姨,您在家吗?”一青衣女子由远及近的声音传来,躺在榻上的美人蹙了蹙眉头,翻了个身,“在呢,在呢。”
“江姨,他快不行啦!”
“哎呀,知道啦。”江枫晚缓缓起身,披了件外衫,绕开路上娇艳的花朵,打开了漆得红透了的大门。
“可急死你个小屁孩了,这不是好好站在这儿嘛,”一身着白衣,目带白丝带,让人觉得清绝无双的男子出现眼前,一旁的青衣女子搀扶着他。
“是在下背在身后的道友,他……”
“好啦,好啦,知道啦,进来吧。”望着因急切解释的人,面带几朵红云,就连皮厚如江枫晚都不忍心了。
“抹些药膏就行啦,”江枫晚利落的把黑衣人的衣服剥了个干净,边给他擦身边问“这个小孩你们在哪捡到的,伤的有点重哦。”
“就在城郊那儿捡的人,江姨,江姨那,就是……”手持竹竿的女子难得羞涩,“阿菁,有什么事要说就快些,嗯?”
“外面的是道长晓星尘,他的眼睛出了意外,江姨,您能治好吗?”
“那得看看他伤到什么程度了。”看着阿菁兴奋的跑出去,喊着道长。
江枫晚笑笑,拍了拍黑衣男子的脸,“小伙子,叫什么名啊?”躺在床上的人猛地一睁眼,似有毒针扎人之感。
“问你话呢。”像是感受到眼前的紫衣女子实力更甚自己,“薛洋。我叫薛洋。”
“哦,那这把剑呢?”
“剑名降灾。”
道长
“都是好名字。”屋外的人走进来了,薛洋瞳孔放大,心中嘴中一齐道出眼前人的名。
“晓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