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的看向我。

我:……我问出来了?

我心跳快了一拍,这种私.密的问题这么直白的问出口,是对他人的不尊重。

“你是在心里提问的。”他满脸无害好心的为我解惑。

我思考歪头:“那是类似于读心术的存在吗?”

“应该。”他说,“我只是五感超过常人而已。”

这应该算强化系异能力者吧,我心里思量着。上帝为他关了一扇窗,也为他打开了门。

后来我们各自买了书一起出去,大概是缘分相使我们在前往各自目的地的道路相同,同行的路上闲聊起来。

我邀请他吃书店附近的可丽饼当作之前的谢礼,他没有拒绝。

我们坐在长椅上歇息,他面色如常的咬了口可丽饼,我也是,我觉得这味道还是和以往一样好吃。

后来我们就没见过了。

我看着面前这资料感慨,原来条野先生这么厉害。

再翻看军警其他的资料记了个完全,便开始动笔记录本次任务的书面报告。

我的高中

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地面上,空气中凝结出的水雾都消散不少。

我嘴里叼着一块面包,手上慢悠悠的为多肉浇点水。待屋内传来动静时,我差不多浇好了。

“清姐姐。”刚睡醒还有点呆呆的泉镜花叫了我一声,我也没客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说:“早上好呀,可爱的小镜花。”她也回以早上好,然后直走去了卫生间洗漱。

新的一天由家有美少女的欢乐中开始。

今天也是每个星期期盼到的假期。吃过早饭,我牵着小镜花走在大马路上,顺路买了点粗点心,去武装侦探社。

“今天可是小镜花见未来的同事的第一天,不要太过紧张了呀。”我打趣道。

泉镜花摇摇头:“我不紧张。”

说是这么说,我觉得手上的抓力又大了点,我安慰的摇摇她的手,又讲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关于要送泉镜花进武装侦探社这件事那得从两年前她跟我住在一起开始说起。

泉镜花的父亲是政.府谍报人员,母亲是异能特务科的暗.杀专家。两年前他们在处理暗.杀事件时着了敌人的道,她的母亲操控她的异能「夜叉白雪」杀了他们两个后将异能传给了泉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