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武装侦探社。”然后稍有歉意的问:“小姑娘你知道武装侦探社怎么走吗?”
我从包里掏出笔和纸,写下地址给他,我叮嘱:“这次在看地址的时候要注意车辆啊。”
他感谢道,与我辞别朝着我从花店出来的方向走,买花吗?
我低头发讯息给太宰治,爱护弟子有加的人一定会有应策的。
如果不是我也有目的地,我会跟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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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快到饭点的时候,顶着大太阳进到墓园,找到所要祭拜的人。
没想到这时墓前还有人在,个子高挑栗发栗眼的男生,还是当红的影视明星。
我将百合花放在碑前,已经有许多花堆在那里,他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笑着答:“你这个大明星来不了可以理解,我来不了就不能理解了。”
本职工作是社畜的我挤一挤还是有时间的。
甲斐隼人忽视我这句调侃,为我说明当前的状况:同班同学基本上都来过离开了,他因为行程缘故晚点来刚好遇到我这个来得更晚的。
“看来我的运气不错。”还能碰到一个同班同学。
已经祭拜好的甲斐要走了,他戴回口罩前忍不住说:“我怀疑过你和小飒是一伙儿的。”
“……这种疑惑来的太迟了吧。”
我看着墓碑上年轻帅气的人像,柊一飒出狱后与病魔顽强抵抗了一年走了。让我不由得回忆起另一个原田老师在我转学后又回来参与了毕业典礼,他说这叫有始有终。
甲斐:“……”还真是一伙儿的。
我跟另外一名男同学一明一暗相互应和,他下命令我起头答应。按照我那隐形的校霸身份,一群人被唬的跟从我。
“不愧是你啊。”甲斐笑了,戴好口罩的手蠢蠢欲动,他看了我一眼习惯性手插兜。
我弯唇不语。
祭拜完的我们就告辞了。
微风拂过树叶带来沙沙声,也像与我们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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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合的遗党基本上搜寻完毕,有一名成员在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里工作,我喝了好几次她泡的咖啡。
其他几名成员位置都确定了,有的回了国,有的还呆在横滨,一名重症治疗中,一位成员消失不见,目前还在搜寻当中。
太宰治跟我讲了那位院长来武装侦探社的事情,中岛敦看到的时候受到了万分惊吓和恐惧。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对他非打即骂,禁闭他,让他独自反省,这其中的因果就牵扯到涩泽龙彦了。
涩泽龙彦来寻找道标反被杀死,中岛敦又没有相关记忆,院长下令孤儿院的人不准说出去,折磨中岛敦,让他将所有的怨恨归到自己身上,不要憎恶他自己本人。
是一种另类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