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七窍三秋钉,我知道的。”

周子舒才说了一个字,便被温客行截了话头,他身子一僵,有些担心的捏了捏手中温客行的指节。他知道自己于温客行而言大概是重要的人,于是便尤其担心温客行的情绪。

他的花孔雀是个小疯子,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的。

周子舒却没有听到他预想的质问,而是温客行温温柔柔的嗓音,他还能感觉到,温客行的在玩他的小拇指,不住的捏着

“我派人去查了,南疆那里有个著名的巫医,或许他会有办法。”

“你不必担忧,也不要思虑什么,只管好好休息,一切都有我,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只需来问我,有什么想要的,便向我要,若是想我了,与服侍的人说一声,我便过来了…”

“温客行,”周子舒满心的酸涩,他低低的叫了一声温客行的名字“难过了,就哭一哭吧。”

温客行僵住,他早该知道的,周子舒是何其聪明的人,他这七天以来打好的腹稿,辛辛苦苦为自己建起的高墙,就因为周子舒一句话,就全轰然崩塌。

过了几息,周子舒只觉得手背上滴了几滴温热的水,而后便越来越多,打湿了他整个手背。

那是温客行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