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画面也没有因为月见山深夏的死亡便到此结束。
再之后不知过去多久,两面宿傩终于解开特级咒具「此世之恶」的封印,他带着如同鬼神般的气势屠便了整个咒术界。
他在疯狂寻找可以复活月见山深夏的方法。
那个男人没有流泪也没有外露悲伤,只是偶尔会看着那人化作的肋骨若有所思。
有时一坐便是天亮。
再之后关于两面宿傩的片段,伏黑甚尔便犹如走马观花般随意了解下。
没办法,他对男人一向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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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是真正举世无双的天才。
时间只会让他变得越来越强,强到足以匹敌咒术界的特级咒术师。
他是真正的天与暴君。
毋庸置疑。
他的人生轨迹在脱离禅院家后渐渐变得有迹可循——拿钱办事杀人、赌马、游走在各种女人之间。
哦,对了。
还要时不时受到月见山深夏那张盛世美颜的精神攻击。
那个千年前的绝色佳人总是仗着那份独一无二的美丽,便肆无忌惮地出来刷存在感。
在他的脑海里,梦境里,记忆里。
恃靓行凶说得大概就是这种人吧。
伏黑甚尔姿态闲适地耸耸肩,也差不多感到有些习惯。
谁叫他为了得到天逆鉾,把人家的肋骨吃掉了呢。
没有诅咒他,只是这样时不时地晃过脑海也算是很仁慈了吧?
......
“甚尔,深夏是谁,为什么最后你叫得是她的名字?难道你......”
“啊。吵死了。”
伏黑甚尔烦躁地起身,点上一根香烟。
云雾缭绕中,他不禁蹙眉思索。
所以说,吃掉月见山深夏肋骨的他,真的没有被诅咒吗。
太可笑了吧。
那可是一个千年前的亡灵啊。
...
没有人会期待根本不可能的感情。
冷酷的成年人更是如此,实在没理由去沉耽在那无望的感觉之中。
更何况那是一个死人,一个亡灵,一个咒物。
甚至那种模糊的五感也实在称不上是爱情。
非要说的话,伏黑甚尔更愿意将她称之为「心魔」,自年少时便伴随着他的心魔。
以及,不可言说的某种隐秘欲望。
是生理,是好奇,是朝朝暮暮的美色。
得不到的答案与注定得不到的人,就会下意识地想要去追寻。
人类的劣根性罢了。
这大概就是吞噬特级咒物的代价吧。
可那又如何呢。
他不必刻意遗忘她,也可以过好自己的生活。
走着瞧吧,深夏。
伏黑甚尔掐灭了手中的香烟,目光笔直向前。
事到如今他仍旧没有后悔吃掉她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