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被鲜血染红的性感喉结。

很带感。

那就自由心证吧。

没有任何预兆,我倾身主动舔咬位于黑发男人喉结处的血迹。

让它颜色越变越深。

然后,成功收到伏黑甚尔充满侵略的眼神。

他微微侧头,像是在方便我的动作。

还挺配合?

很享受吗,哈。

“你想做什么。”他的嗓音染上哑意,不再充斥惯有的漫不经心。

就等你问这句话呢。

我眉眼弯弯,无比畅快地说道:

“甚尔,你可以把这种行为当作见色起意。”

“反正,我也不是太在意。”

情势完全颠倒了啊。

犹记得几个小时前,曾有这样一场非常相似的对话。

当时我十分诧异地询问伏黑甚尔,为什么要提出那种条件——「什么叫做如果想要知道真相,就用自己来交换?」

他便是这样回答——

「啊。认为我是见色起意也未尝不可。」

「反正,我并不在意。」

现在我也只是完美复刻而已。

伏黑甚尔收到这两句非常具有针对性的回答,忽然笑了,“你要养我吗,在这里?看起来有点糟糕啊。”

“的确很糟糕。”

“但却很适合你哦。”

抛下这两句冷酷无情的回答,我将那两只咒灵留守在地下室,转身就走。

虽然自己不能亲眼看到,但我很清楚——

我的背影一定格外潇洒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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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小时后

现在手里还有2只可以用的咒灵,我将它们喊出来分别吩咐道:“这是我画好的两张地图,一张是五条家的,另一张是京都那边,如果你们看到这个特级咒具,也就是「此世之恶」一定要帮我带回来。”

“当然,也要顺手再拿点别的,这样可以有效的混淆视听。”

“啾啾啾咪咪咪咪咪~~”

“乖孩子哦。”

送走那两只,我开始与系统话疗。

「也不知道现在的此世之恶还在不在五条家,咒术回战2.0版本是由京都方拿出来的。」

系统:「就算在,位置经过千年可能也发生很多变化,而且五条家密封咒具的地方是有结界的吧?当时你作为五条家继承人未婚妻,倒是被刻下允许进入很多禁地的烙印。」

我沉思,「所以用月见山深夏的咒灵身体会如过无人之境么。但是现在小圆已经到达极限,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变成咒灵了。而伏黑甚尔现在虽然被束缚着,但总觉得还是一颗不定时炸|弹,要随时小心走火。现在就是在和时间赛跑,一定要尽快得知此世之恶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