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不解地看着我,她见我十分严肃便照做了,没有多问一句。她是一个很能审时度势的孩子。
而我此时也没用心情对劳拉解释,我的几乎全部注意力都在楼上的那些陌生身影上,他们的出现将我的心高高地扯起。
瞧瞧那些人的走路姿势吧,他们绝对接受过专业训练,普通人是做不到那个样子落地的,再加上他们不经意间露出的手里的黑色的东西……
我意识到他们追过来了。
他们怎么会追过来?这个疑问在我意识到这点后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久久无法消散,好像它是什么人生终极问题一样。
这回查尔斯并没有发生能力暴.动,他的阿尔兹海默症在我治疗脊椎的时候也一同被治疗了,毕竟阿尔兹海默症本质上也是大脑的一种病变。
虽然对于这种疾病我的治疗进展十分缓慢,但也肯定能降低些,不会再发病那个程度。再定时接受些药品治疗,能稳定很长时间。
而且我们也没有去原先预订好的地方,特意选了个小镇,这里如果不是特意来根本没人过来,它和其他地方比太没心意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所以还是这个问题,这些人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还在一天之内找到了我们?
一定有一样东西帮助了他们,他们可没有超能力,他们有的只有科技手段。
我在疯狂地思考着,脑海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暴。我突然灵光一闪。
——定位器。
这种情况只可能是定位器!
我猜测这些人将定位器按在了我们谁的身上的哪里。根据现在的状况来看,我认为是在卡利班身上,因为他们去的是卡利班在的地方。
但我内心告诉我不是这样。
卡利班跟这些人没有接触过,不可能是他,这些人即使再神通广大也需要接触才能放定位器。只有我,劳拉,罗根与他们接触过。
排除掉在外面的罗根,只能是我和劳拉了。
……
在劳拉曾经穿的外套上!
我想到了一个最合理的答案。
劳拉买了新外套后就没穿过旧外套,将旧外套仍在了罗根他们的房间里,所以他们会去卡利班所在的地方而没有过来找我跟劳拉。
这样所有的事情都解释的通了。
然后我就特别地想苦笑。
这算什么事呢?我们招引来的人结果危机却降临到了别人的身上,太可笑了吧?
我的思考在现实中只进行了几秒钟的时间,思维中的时间过的总是很快的。
楼上的声音嘈杂,有玻璃碎裂声有子弹射出声,噼里啪啦乱成了一团。乐团又演出失败了,这个乐团的水平不行啊……
还有人痛苦地叫喊声。
那是卡利班的叫喊,它一出现就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即使和其它声音相比它不算大,但它在我眼里却是那么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