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阿罗订了几张去英国伦敦的火车票,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伦敦看看歌剧吗?或许这能让你的心情好一些。”凯厄斯亲吻了一下亚希诺多拉,然后轻松地问道。
亚希诺多拉有些震惊地看着凯厄斯那张云淡风轻的脸,这是凯厄斯除了沃尔图里审判活动之外唯一一次主动提出要带她出沃尔图里宫,她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
“阿罗和我都认为你和苏尔庇西亚也需要一些业余活动。”凯厄斯别过脸,“他说旅行有益帮助心灵上的重建。”
亚希诺多拉瞪大了眼睛,然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阿罗那个家伙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是不是苏尔庇西亚缠着他的?”亚希诺多拉想到今天遇到苏尔庇西亚时对方神秘的微笑。
“是这样吗?难怪我觉得阿罗今天说这个话的时候那么心虚。”凯厄斯恍然大悟,然后就是一副了然的样子。亚希诺多拉都凯厄斯的样子给逗笑了。
“那么,我的女神。我有这个荣幸得到你的垂青,跟我一起去英国旅行吗?”凯厄斯弯下腰,行了一个古希腊的礼仪。
“当然了,我的国王。我十分乐意。”亚希诺多拉也回了一个古希腊的礼仪。这总让亚希诺多拉回想起两人在克里特岛的快乐记忆。
“但是,沃尔图里的事物怎么办?你们两个不在不要紧吗?”亚希诺多拉愉悦的情绪中参杂了一些担忧。
“你放心,有卡莱尔和马库斯。切尔西他们也留在沃尔图里,这次我们只带上简和亚历克。”凯厄斯毫无在意地抚摸着亚希多诺拉的小手,“马库斯偷懒了那么久,也该还债了。”
狄蒂米的死亡带给沃尔图里的阴影越来越小了,时间是抚平伤痕最好的良药。马库斯每天悉心照顾着那株植物,如今那株植物已经快要开花了。那生机勃勃的植物让马库斯渐渐振作了起来。
在此期间,沃尔图里迎来了他们重要的客人——卡莱尔·卡伦。他出生在英国教廷世家,他的父亲和马库斯曾经都是神父,如果没有意外,卡莱尔也应该子承父业,成为一名合格的神父。
人算不如天算,在他被一个流浪的吸血鬼咬伤,幸运又不幸地成为了一个吸血鬼后,他的人生轨迹便像是脱轨的火车一样完全偏离了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