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黑发女人脸上带着很明显的失望之情,她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气有些颓靡地靠在椅背上。

她早就在阿罗和科林的口中听说亚希诺多拉复活的消息,但她一直没有机会能够接触诺拉。凯厄斯把诺拉看得紧紧的,就连她也没有办法见上诺拉一面。但她很快又收拾好了心情,对着诺拉重新扬起一个克制的微笑。

“我叫苏尔庇西亚,我是阿罗的妻子。”

“你好,我叫诺拉。”诺拉礼貌地对着苏尔庇西亚点了点头。

苏尔庇西亚此时心里酸酸的,眼前的人虽然顶着一张和亚希诺多拉一摸一样的脸,但对方的脸上没有了熟念的亲昵之色。简单聊了几句后,她发现眼前的诺拉除了长相之外和亚希诺多拉已无半分相似。于是苏尔庇西亚便不再说话,就算是健谈如她也被这个事实打击到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还有一个人没来吗?”诺拉看着苏尔庇西亚右手边空着的椅子好奇开口。

“……她不会来了,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个人坐在这个房间里看审判。”苏尔庇西亚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诺拉的问题,她给了一个隐晦的答案。

诺拉看着苏尔庇西亚低落的情绪没有再追问下去,她体贴地换了一个话题。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他们要处决那个嗜血魔童。”苏尔庇西亚兴致缺缺,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每隔一段时间沃尔图里就会逮住一个嗜血魔童,她早已厌倦观看这些处刑,但她还是愿意按时到场,坐在这间房间里,她总觉得狄蒂米和亚希诺多拉还活着。

诺拉看了看大厅中央的小孩,她根据词的字面意思做了一个模糊的猜测。她皱皱眉,心想这个小孩总不能是因为逃课才会被抓来沃尔图里。

“你看见那个小孩子了吗?”苏尔庇西亚涂着蔻丹的手指了指那个躲在父亲身后的小男孩,他的父亲护着他正对着阿罗极力辩解着什么。

“那个孩子就是嗜血魔童,这次是沃尔图里在无意间发现的。嗜血魔童指的是那些在年幼的时候就被转变的孩子,他们缺乏基本的控制能力,思维也一直滞留在幼儿时期。他们的行为都靠本能,很难用道理来管教他们,所以我们要将这些可能暴露我们的潜在危险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