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激怒她。”羂索对加茂鹤川说到。
加茂鹤川展颜浅笑没有否认。
“我倒是略微好奇,加茂家是如何教育你的。”羂索支着脑袋悠然道。
“你不也曾在加茂家待过吗?既还问我?”加茂鹤川淡笑。
“你的母亲是渡源氏吧?难不成渡源家的疯症真的会遗传?”羂索又道。
加茂鹤川,他的母亲是渡源家的人,嫁进御三家的加茂家为侧室,已逝。
按理来说,渡源氏与御三家结合生下的孩子大多长寿,然而加茂鹤川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了。
为了能再见到“她”,他可以付出一切,包括他自己。
“咒术师里哪会有什么正常人?”加茂鹤川回。
“这倒是。”羂索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问:“寄哪块给她?”
“右手骨,她收到后会很‘惊喜’。”
“真是好可惜诶……看不到她的反应。”真人叹口气,见花御正动用咒力恢复身体,“花御,你还好吗?”
“嗯。”花御站起身回道。
我见瑾川幸仍旧是糊里糊涂的模样,已没有追问的必要,小声叹了一句“算了”。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会想要知道瑾川幸是不是渡源崎月,明明在渡源崎月死的那天,我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过……
我本对他的死亡是无所谓的,只是有时候也会想起他,想起他提着灯找到在后山迷路的我,想起他无奈地对我说我坐得太高了,当心摔下来,想起……他最后温笑着让我离开渡源家。
那天,大火之中,他的身后是凄厉的惨叫,是不甘的怒骂,他的身前是大敞的宅门,是宁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