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那白桜现在觉得我不是完美无缺的人了?”
“悟的性格太恶劣了。”
“我也觉得。”他笑道。
“这是个什么回答,笨蛋悟。”我无奈道,继而犹豫开口,“你是把我当作抱枕了吗?”
有只腿都放在我身上了,睡姿着实放肆。
“明明是白桜睡到一半用尾巴紧紧圈住了我的腰,一点也不肯松开,我才不得不靠近你一些的。”他略有委屈。
所以最后成了现在的面对面?
但我睡觉向来安分,不会轻易改变睡着的姿势。
我略带怀疑地看着他。
“不信你看嘛。”
他拿起被褥,将它打开了些,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被褥里——那两条猫尾正紧紧圈住某人的腰,因为极长,尾巴尖那部分没入他松散的衣衫里,而衣衫里……
不能再往下看了。
我后知后觉地感知到尾巴上的触感,脸上一热。
“我的腰带都被弄散了诶——”他含笑道。
我迅速将他抓起的被褥关上,他被逗乐得笑了两声,气息全扑在了我的脸上。
“早、早上了,该、该起床了。”
“是诶——早上了。”他笑回,低下头凑近了我几分。
我惊疑地看着他,眨了眨眼。
“白桜是在紧张什么?”他明知故问道。
“你、你……你又……”
话语被不由分说地堵了回去,那两颗犬牙的牙尖再次触过我的舌苔,而后过了许久我才得以喘口气,然而那两片柔软顺着我的嘴角向另外的地方一路亲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