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他娘的那是品相最好,最机灵的一只金丝雀!”中年男人说着,一手拍在高他半个头的张瑞后脑勺上。

张瑞的头被拍得往下一点,待中年男人的手拿开,他又稍稍抬起头,却依旧是保持低垂的头平行地面。

“打死了你赔得起吗!”

中年男人又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你赔得起吗!”

又一掌。

“赔得起吗!”

又是一掌。

张瑞不敢吭声,更不敢反抗,只维持着低头平行地面的姿势。

中年男人总算打得消了点气,没好气地瞪张瑞一眼,怒道:“还不快去把鸟笼换了!”

“是!老板!”张瑞站直,垂着的头朝中年男人一点,便朝着鸟笼跑去。

“哼。”中年男人将手木仓往茶几上一拍,坐在沙发上,拿起烟斗叼在嘴里。

他看了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一眼。

西装男人低眉垂首,手脚缩在身侧,恭敬地站在原地。

原本想的威慑没能成功,中年男人也懒得再给他示范一次。

他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

“行了,把货守好,谨慎点,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下去吧。”

“是!老板!”西装男人停止腰板,面露喜色,大声恭敬地回答。

中年男人摇摇手,示意他可以赶紧离开了。

他坐在沙发上,吸两口烟斗,突然站起身,背着手走到书房。

张瑞正在将那只装着金丝雀的鸟笼换到其他位置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