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围成圈的小鬼们咧嘴欢呼一声，连忙伸出小手去抓住石碑往外扯。

罗哲玉手指按在石碑上，在淤泥扬起、略有些浑浊的湖水中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它们。

这群小鬼不太厚道，找人来gān完苦力就想摘成果。

小鬼们扯不动石碑，抬头看着罗哲玉，又互相对视一眼。

默默低下头，恋恋不舍地将手从石碑上放下，无jīng打采。

“哟……”

抱着两颗小鬼头的小鬼恹恹低叫，转身顺着来时的方向，在湖底一步步朝岸边走去。

其余小鬼跟着它转身，爱难割舍地看着石碑，一步三回头。

罗哲玉抓住石碑往上拉，这一次，石碑终于被拔了起来。

比起一般同样体积的石头重上好几倍，但搬上岸没有问题。

……

罗哲玉扛着石头，淌过湖水，朝岸边走。

淤泥软软的，走一步陷一步，拔出腿的时候还有一股吸力。

小鬼们垂头跟在后面，渴望地看着石碑。

“你看，这不上来了吗。”韩秉踩灭视线内最后一只游魂，眼尖看到罗哲玉，连忙戳了戳张崖。

后者还在生气，不是很想理他，但看着韩秉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忍不住扎他的心。

“不听行动指挥，助纣为nüè，我看你怎么写报告。”

韩秉只当没听见，指着罗哲玉道。

“诶你看他扛着东西，走，咱过去看看。”

……

韩秉几步上前，踩进湖水里，水没过腰间时，罗哲玉也走到近前来。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