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麒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南宫凛分明是故意试探自己的吧,看看自己会不会对南宫准这样的权势屈服。那家伙也实在是太小看自己了吧,既然自己的性命如今是握在他的手里,自己便不可能乱来,那盏琉璃杯已经是自己的东西了,那就是自己的,不会再转赠给任何人。
“多谢尊王殿下抬爱,但那盏琉璃杯乃是太子殿下所赠,奴才不敢随意转赠,若是殿下实在是想要,可以去找太子殿下,若是太子殿下点头答应了,奴才一定将琉璃杯双手呈上。”
南宫准微微挑眉,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这位公公倒是有些独特。”
“殿下过奖了,奴才只是个普通的太监罢了,”连麒恭敬地微微弯腰:“若是殿下无他事,奴才便先告退了。”
“去吧。”
连麒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南宫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嘴角,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太子殿下如今的新宠小连子是吗?啧,太子殿下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这个奴才和以前那个人,倒是有那么几分相似,不过嘛,人毕竟人,都是贪生怕死之徒,现在他坦然自若的回绝了自己,并不代表以后在自己的面前他还能如此这般淡定。
奴才,始终都只是奴才。
南宫准转身离去时,清川的身影从聚阳殿外闪过,一瞬间便消失在了转角。
太子东宫。
南宫凛坐在书桌前,闭着眼睛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佛珠,听着清川将方才在聚阳殿外的事情简单陈述了一遍,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