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雅言气闷,她翻过身,背对华君,恨恨地说:“我明天去砍了浑禹。”
哈哈。华君笑。天勒,这小郡主真直接。连欲求不满这种事都表现得这么直接。还要杀人?唔!万俟雅言,你知道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她敢用万俟雅言的脑袋打赌万俟雅言绝对不懂那两个词。她攀上万俟雅言的背,说:“你继续这样侧着,左腿上抬。”
万俟雅言气咻咻地问:“为什么?我明天把你一起砍了。”
“哈哈。好。”华君说完,把万俟雅言的左腿往chuáng头方向推,手指贴着万俟雅言的腿部探进去,压在柔软上。
万俟雅言哼声问:“你不是要睡觉吗?”
华君说:“我怕见砍人,你明天去砍人我在屋里睡觉,今天晚上就不睡了。”她说完,手指覆在那片柔软上轻轻揉压搓弄,没几下,便感觉到有点湿润。她没等万俟雅言更湿,便朝那狭紧的通道挤了进去……
第二天
万俟雅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周身慵懒又觉通体舒畅,好心情地踱着步子来到趴在外厅圆桌上忙碌的华君身后,俯身搂住华君的脖子,说:“我肚子好饿。”
华君正在忙着设计东西,头都没抬地朝摆在桌子另一侧的早餐指指,继续忙碌。
万俟雅言被无视了,她又说:“我还没洗漱。”
华君仍旧没抬头,漫不经心地答句:“厨房替你温着热水,叫马婆婆替你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