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万俟雅言叱道:“闭嘴。”脸上挂着嗔愠,双颊绯红,她气恼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华君说道:“麻烦陶婉姑娘了。”她看着那堆东西,有gān净的绵花,有雪白的绵布,有针线,还有一叠类似于卫生纸的纸。
陶婉说道:“门主,即使逾矩陶婉也得说了,门主身体贵重,当以身体为重,有些事得节制,以免伤身。”
万俟雅言随手抓起桌子上的镇纸就朝陶婉砸去。
陶婉见万俟雅言动怒,赶紧曲膝跪下,说:“门主责罚陶婉也得说!”
华君见状,赶紧说道:“陶婉姑娘误会了,不是雅儿用,是我用。”
陶婉惊了跳,赶紧朝万俟雅言望去,却见万俟雅言满脸怒色,吓得她赶紧把头叩在地上。
“起来!”万俟雅言冷声道。
陶婉爬起来,头都不敢抬。
万俟雅言说:“恕你无罪,赶紧弄好。”
“是!”陶婉应道,转身回头,见华君已在摆弄那些东西。她抱歉地冲华君笑了下,教华君怎么缝制。华君看了下,这绵布织的孔比较粗,倒有些类似于网状的卫生棉,显是特意织成这样的。绵布缝成条状,在最底层铺上几层防水纸,中间填绵花,再在上面铺几成类似于卫生纸的那种吸水纸,再用绵布裹起来,制成条状物。绵布上还缝有布条。陶婉说:“通常这布都是反复使用的,但门主……呃,门主身体贵重,如果是门主使用,每次都必须是全新的,用过的都用火烧掉。”
华君问:“平常百姓家也这样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