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你帮我请假了,谢谢啊。”颜昭说了一句,脑内又忽的闪过一只奄奄一息的猫,赶忙道,“旺仔怎么样了?”

一声有气无力的猫叫从房间角落响起,颜昭顺着声音望去,凳子上趴着一只小煤球。

虽然声音还很虚,但能出院就是没大碍了。

“自己都病倒了,还有心思关心它?”沈元庭刺了他一句,站起身,拉开了窗帘,明亮的日光顿时洒满了房间。

“喵呜!”旺仔恹恹地叫道,似乎有些不满。

沈元庭拍了下它的猫头,教训道:“你也是,放着窝不睡跑来这边待着。”

旺仔来探望他了?颜昭有些诧异,随后心底又浮上一丝暖意,它可真是个小可爱。

沈元庭道:“床头柜上有药。”

“哦。”颜昭应了声,把药放进嘴里,就着水送服。水是温热的,温度刚好。

余光里,手背上残留着一处针眼,和光洁的肌肤对比,有些惨烈。

颜昭惊讶道:“……我输液了?”

沈元庭的话直接佐证了他的想法:“你烧得很严重,叫也叫不醒,打了点滴才退了烧。”

颜昭点点头,舒心地呼出一口气。

谢天谢地,还好睡过去了!他对大部分痛觉不敏感,唯独受不了打针时那尖锐的痛楚。

看颜昭逃过一劫的表情,沈元庭挑了下眉,生病也值得高兴?

颜昭抬起眼,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一个人把我搬上来的?”

沈元庭漠然道:“不然呢?”

颜昭盯着真丝睡衣的袖口:“没什么,谢谢你。”

原身和沈元庭关系再不好,也是法定伴侣,肯定早就坦诚相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