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血气方刚,颜昭脑内性和理智开始拉锯战,迟疑了一阵,还是可耻地顺从了他:“试试就试试。”
旺仔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两个主人还没回来。它跳上窗台,窗外黑漆漆一片,唯在一点处有一豆灯光,是沈元庭出门前提的油灯。
影子闪闪烁烁,混在一起。
沈元庭把颜昭压在礁石上,胸膛贴着背脊,身下的人胸口起伏个不停,嘴里叼着戒指,伊伊呜呜的求饶被涛声掩盖。
过了一阵子,月亮上的云都移位了,屋子的灯才被打开。
旺仔呜地一下跳下猫爬架,绕着他和颜昭打转。
颜昭腿发软,大腿内侧还有吻痕。他夹着东西不敢下蹲,命令沈元庭:“你摸摸崽。”
沈元庭照做,他便趁着沈元庭撸猫的期间钻进了浴室。
水汽氤氲,颜昭把头埋进水里,咕噜咕噜又是一顿憋气。
脑海里零零碎碎的片段闪过,海下的吻,仰躺在沙滩上看见的星星,男人鬓发边的汗水,性感的粗喘和有力的腰。
他再浮起来时,脸比纵情的时候还红。
沈元庭是个斯文败类。
他也是个没羞没臊的。
所以他俩正好天生一对。
……
日历一页一页地翻篇,两人逛完了这片被蓝海围绕的小城,终于到了回程的日子。
飞走前的清晨,颜昭套上衬衫,一只手钻过一只长袖,问:“我晒黑了没?”又说:“算了,日夜相对的,黑了你也看不出来。”
沈元庭的手绕过他的两侧腰,帮他把纽扣扣上:“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