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夙是因为在屋里画画有些压抑就搬出屋外的廊下画,大妈恰好出来透透气就看了,温夙又是个画画容易忽略周围的人,直到画完才发现自己旁边一直站着一个人。
大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追求浪漫的人,不过部落这边大多都是些糙汉子,文人很少。
夏格跟她说几句话,关心一下她的身体情况,毕竟之前说是家里母亲身体不好。
“没有阿大说的那么严重,再说了,总闷着什么也不干才会更严重呢。”
夏格帮着把剩下的菜都晾完,大妈也表现出疲倦的样子,温夙赶紧让夏格劝她回去休息。
小院里只剩下两人,夏格才将油纸包拆开,毕竟大妈这状况应该也不能吃这东西,“已经凉了。”语气间有些可惜,刚烤出来的时候最好吃了,“后面再带你去吃。”
“我可没你那么馋肉。”温夙打趣道,夏格是个实打实的肉食动物,平时自己逼他吃菜的那副苦瓜脸又不是没看到。
冷掉的烤羊肉毕竟没什么吃头,温夙不馋也不饿,只捻了几块嚼嚼,倒是夏格全部解决了。
今天能好好地有个正经的屋子好好休息一晚,温夙还打算着第二早去集市摆摊呢,毕竟不能坐吃山空,他并不知道,回过小窝的夏格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穷夏格了。
第二天,温夙就因为惦记着去集市的事早早就醒了过来,看到天边已经有了一丝微光,平躺着醒了会神。
侧过头看身边的人,一副睡得正香的样子,可是头顶抖了一下的耳朵出卖了他。
这人最近睡觉就这个样子,耳朵动不动就冒出来。
温夙伸出了魔爪,捏——
夏格岿然不动,耳朵也没收回去。
我还睡着,没有醒,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还不能起床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