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格没说话。
温夙的速写驾轻就熟,画个半身像十分迅速,一张一张人像从姑娘们手中传开。
温夙不是个慈善家,钱照样收,这年头想要攒个大宅子的钱不容易。
还有姑娘想让他画全身像的,有些是因为家不住这里,又不想让家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行当,托人送张画像去表示自己过得挺好。
素描在这个时代相比起正常的水墨画更省颜料也更省时间,温夙自己不会因为画法与现在相比猎奇而狮子大开口。
主要是纸张太贵了。
夏格在楼上注意着温夙的一举一动,一边听旁边的叶少宁的经验之谈,注意到温夙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手腕之后便下楼将人抢出来。
“休息了。”夏格牵着他的手,看着还想让温夙画画的那些女人,一脸不高兴,夏格脸一绷也就没人敢上前了。
温夙戳戳他的脸,“别吓人了。”接过他递的水润润喉咙问起叶少宁,“那天揍你的人抓到了?”
提起这个叶少宁就生气,手掌用力拍了一下椅子上的扶手,“我就是无辜的。”
“怎么说?”
“唉,红妈妈前段时间收了一个姑娘,不知道怎么传出去是我让人抢回来的。”叶少宁喝一口茶水,“那姑娘的爱慕者知道了就找人守着我了,就这么简单。”他摊手,一场无妄之灾罢了。
温夙同情地看他一眼,“那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在楼里修养呢。”叶少宁大致说了一下,“是红妈妈带回来的人,据说是无亲无故地想找个营生,但是中原话不怎么好,在外面容易受到欺负,红妈妈说她气质很好,琵琶弹得一流,可以在楼里待一段时间试试,我不怎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