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夙拿回来的木块是圆形的,有一指厚,说实话,要把它做成轻薄的样子着实有些为难。
幸好有夏格,他的爪子可以延长,锋利无比,切片这种工作非他莫属。
温夙出去找挫刀前拍拍夏格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交给你了,别给我弄坏了。”
夏格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桌上的木块,难得叹气。
他的爪子好像出山之后就没有啥正经用途。
等温夙拿了锉刀回来,桌上的木块已经成了三片木板,只是还有点太厚,他站到夏格身后给他捏捏肩,“再弄薄点嘛。”这要是靠他用刀削得削到什么时候哦。
夏格挑眉,肩上的那按摩的力道跟抓痒痒似的,但他没说,“要什么样的?”
温夙比划了一下大致的厚度,“这样就可以了。”
只见夏格的手幻化成狼爪的模样,用锋利的爪子边缘一点一点将木板削开,温夙在后面看。
温夙则用锉刀将削好的木板慢慢地将表面挫平,挫了一会才意识到他们还在房间里,要是这么挫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温夙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真是傻的。
两人转移阵地到楼下后院里去。
将三块画板折腾完天都黑了,饥肠辘辘的两人,哦不,只有温夙一个人饿得慌。
两人身上都是木屑,灰扑扑的模样也不好出门,将身上的木屑抖干净之后顺便让人送水到房里。
洗澡的时候夏格眼巴巴地在浴桶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