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封心里舒了一口气,虽然对方还年少,但终究是个汉子。他一个双儿抛头露面就算了,还和别的汉子走得这么近……幸好沈砚北没有不高兴。
晚上的时候,两人还是窝在那张咯吱作响的床上。没办法,这床不像在现代,看中了直接拉回来装上,木匠李师傅说了最快都要七八天才能做好,两人只能将就一下了。
“周煜要拜你为师,你是怎么想的?”长夜漫漫又不能做点有趣的事,沈砚北只能一边无聊地摸着媳妇身上结实的肌肉一边和媳妇聊天。
顾长封被他摸得浑身发热,说话都不利索了:“我一个双儿怎……怎么可能……做……做别人的师父呢……”
“双儿怎么了,怎么就不能做?”沈砚北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顾长封古铜色的肌肤红晕遍布,脸上火辣辣的不敢看沈砚北。
“……会被人耻笑的。这个做人师父的双儿会被人唾骂,而拜这个双儿为师的人会被人看不起。”
双儿是个尴尬的存在,身段比不得女子柔软,力气比不上汉子。虽说能生孩子,但生育风险比女子大,而且双儿不能像女子那样哺乳。
曾经有一段时间,双儿还被当作不男不女的怪物被世人厌弃……
什么鬼?沈砚北拧眉,实在不能理解这个逻辑。拜师学艺而已,还分什么男人女人啊!他看着顾长封,严肃地问:“不用管别人的看法,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顾长封有些茫然。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你还记得当初是谁教你武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