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荫生怕被对方发现手上的伤口不是意外伤口,硬是拒绝了。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药箱打开放在茶几上,只有一只手做事不是太方便,几段纱布被凌乱的扯了出来,而路为珀就在餐厅吃饭。
包扎完宋荫回了餐厅,一声不响的站在一旁。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对方似乎心情不太好。
路为珀突然放下筷子,啪的一声,“过来。”
宋荫过去了。
“你在家也这么冒冒失失?”
“我不太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了。”
宋荫咋舌,“那么小的伤口……”
“小伤口?你知道这一点伤口可以流多少血?可以把你的血全部放gān。听好了是全部。这次是割到掌心,如果割到大动脉,血可以一直溅到这间屋子的天花板上,血压没人能帮你按住。”
路为珀的语气十分冷漠,这是他第一次一口气说那么多话。
宋荫没想到路为珀会突然发火,一时愣了。
路为珀突然伸手扯过宋荫,后者一时不察,直接就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路为珀二话不说,擒住宋荫的右手,不由分说凶狠的扯开宋荫刚刚包扎好的纱布。
纱布还有些黏连着伤口上的皮肉,宋荫下意识的吃痛挣扎,“疼!”
路为珀粗bào的拆开宋荫的纱布,“疼,现在知道疼了?刚刚拿碎片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小心一点?”
白色的染血纱布被扔到地上,宋荫的伤口彻底bào露在空气中,划得不算浅,可以看见里面翻出的一些鲜红皮肉。
路为珀死死握住宋荫细瘦的手腕,抿了抿唇,面部线条冷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