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闻道,“艾登·维布伦。这个人你还记得吗?”
路为珀的手下一顿。
“就是断电的那天,他用一些无法说通的理由,进入监狱的那个医生。”
“他现在就在七区。如果一直以来是他帮了宋荫的话,那么这一切都能说得通了,”陈闻道,“路队,帮我个忙,我需要你的配合。如果真的是艾登帮了宋荫,那么现在宋荫的人在哪里,他一定也知道。”
“……”陈闻注意到,似乎在他说出艾登的名字后,路为珀便没了反应,脸色也变得不好。
他又重复道:“我现在没办法出面,只能你……”
“好,我知道了。艾登我会派人帮你盯着。还有别的要求吗?”
陈闻心里一块石头暂时放下,刚刚他还以为路为珀不会答应他的请求了:“没有了。”
路为珀又问:“你什么时候离开?”
“最多一周之内。”
“好,一周之内我会给你答复。”路为珀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宋荫的手术应该结束了。
“这个,”路为珀又转过身,指了指空了的酒瓶,“不要放在这里,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无人回收站,你可以带去那里。”
陈闻有点疑惑:“你不是没有来过这里吗?”
路为珀头也不回:“这里确实没有来过,但我去过五区的,我在那边有一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