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艾登道。
陈闻不愿听:“你不用再说……”
艾登终于说:“一直护着宋荫的人,从来不是我。是他。”
陈闻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你说什么……”
艾登说:“宋荫上个月来医院,是和路为珀一起来的。宋荫的手术同意书、入院,出院签字都是他签的,你不相信可以调给你看。”
陈闻问:“他以什么身份替他签的字?”
艾登顿了一下,似乎是陷入了纠结,但他最后还是道:“恋人。”
“……荒唐。”陈闻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判断,艾登说的话太具有冲击,他不相信,但却一字不漏的听完了。
他问:“宋荫做了什么手术?”
“这就是这件事最矛盾的地方,”艾登道,“宋荫送进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不能见光,不能沾水,jīng神也非常危险,求生阈值一度很低——是典型被长期nüè待过后的表现。”
“我说的长期,不是一天,不是一周。最起码是……一个月。”如果以宋荫和路为珀的关系,后者断不可能会让他受这样的苦。
咔哒一声关门的声音吓了陈闻一跳,他一看,是清洁机器人已经把整个房间都打扫好,离开了。
艾登的声音冷静的简直不像话:“路为珀的童年也曾经遭受过nüè待。”
听到这一句,陈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他看着天花板喃喃:“真他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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