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小气,殊不知谢灵台只是因为满宝与官睿说了要等他一起玩,才用书本的借口加上一丝丝利诱把他牢牢得关在府里。

就在刚才,谢衡给他几本书后,便说有事要离开。自从到上京后,季淮总不知他在忙些什么,每日来的匆匆去的匆匆,每天也只能见几个时辰,有时连饭都不能在一起吃。

要不是季淮无意间捡到了一个玉坠子,猜测是谢衡与他玩耍扯拽时掉下的。然后尾随他追了过来,现在也会被蒙在鼓里。

“满宝,我没……”

“咳,嗯。我那什么,我与小鱼有约,一起吃午饭,时辰快到了,我先走啦。”贺放咳了一声,见势不妙,摆摆手,立刻扯了由头脱身。

陆柏云一愣,没反应过来,伸出的手连这贺狐狸的衣角都没拽住。左看着想要解释的谢衡,右看看委屈模样季淮,两人眼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便小声说道:“那个,我的午饭被他俩吃了。我出、出去下馆子啦。谢兄季兄请随意,随意。”

说完也不管他们二人有没有注意便火急火燎窜了出去,恐及祸及鱼池,还体贴得为他们关上门。

呼,出了门陆柏云拍了拍胸口。这季小公子刚才的样子就像捉住谢衡外面有人似得。

苍天明鉴,他可不是断袖,直的不得了。陆柏云脑子里已经上演了一出活灵活现的绿油油的家庭伦理大戏,打了个冷颤。不行,我要去逛花楼自证清白,可不能被季淮给误会。想罢便晃晃悠悠得变回阔公子模样,带着小厮扬长而去。

“我都知道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