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歌本来就怕痒,伸手挠了挠,然后又报复似把手的移到他的肚子上揪了几下,霍昀吃痛才松开些对她的禁锢。
他单手揉揉被掐的地方,眉头一挑,笑得坏坏的,“你别乱来啊,脐下三寸的地方你给碰到点燃了火,你负责灭吗?”
他的骚/话向来是想起来就说,而且语带轻佻,这比他的暧昧勾引可容易习惯得多。林言歌面不改色的回击,“可以啊,”她说着捡起放在纸张上堆着的gān果壳,两手一折,“这么灭火你觉得怎么样?”
霍昀见状只觉得腹下一紧,挫败的靠着她的肩嘟哝,“你就不知道疼疼我,狠心的女人。”
“对耍流氓的人要给什么好脸色?”
他闻言又抬头起来坐好,把林言歌的头扳向自己,“我就是臭流氓,而且现在还要流氓你。”完全不给林言歌反应的机会,他就对着人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一口,完了还品咂回味,“今天的唇膏是草莓味。”
虽说在场的同学都各自在玩,没人注意他们,可万一有人不小心看到呢?
林言歌羞得捂住脸,可霍昀还不打算放过她,在她耳朵边叙叙的,“该害羞的时候你不脸红...”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到腹部被她的手肘捅了一下,当即装模作样的嚷痛。
林言歌知道自己的力道,根本不中他的圈套。霍昀没法,gān脆一把将人捞在怀里挠她的痒痒。
两人正闹做一团,这时包间的门被打开,正是明远和宁祁。
不过宁祁是被扶着的,好似又喝了酒。
韩述起身过去接,果然闻到浓重的酒气,“你们在哪儿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