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孤夺自知理亏,出帅帐喊了一名士兵去打粥,自己小心翼翼伺候秦飞舟起身穿衣。高高在上的游将军何时如此jīng心伺候过人?此时却毫无怨言地躬身为秦飞舟提鞋,还顺手在他圆润的脚趾上摸了一把。

“你gān什么!”秦飞舟瞪他。

游孤夺眸色一暗,拉着秦飞舟的手按在自己那处:“你不舒服就别总勾。引我,我怕我忍不住。”

秦飞舟愕然,他做了什么吗?他不过是瞪了游孤夺一眼!

果然是禽shòu,到哪都能发情。

他脸色发青地抽回手,男人那chūn风得意的表情让他几度不慡,凭什么他只能躺在这里养着,游孤夺却活蹦乱套满脸餍足?思忖间,他试探地问了一句:“将军昨日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游孤夺嘴角上扬,眼底带着几分促狭,凑在秦飞舟耳边低喃,“飞舟真是尤物,叫我欲罢不能。世上竟有如此快活的事情,我既知道了,下次定要和飞舟多做几回才行。”

秦飞舟气得咬牙,他这气还没消呢,游孤夺就耍上了流氓。这要是等他气消了,游孤夺岂不是要更得寸进尺?经过昨晚痛并快乐的经历,秦飞舟对自己压游孤夺一点都不排斥了,甚至还翘首以盼。

他循循善诱道:“将军既然这么说,那下次也让我体会一下那种快活可好?”

“嗯?”游孤夺挑高眉毛,锐利眼眸中透出一丝兴味,“你想在上面?”

恰好这时去打粥的小兵回来了,掀开帷帐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吓得他手一抖,竟没拿稳木托。眼看木托上的粥就要落地,游孤夺脚尖发力,只一瞬便抵达小兵身前,将那碗粥回护入怀。

木托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兵哥忙不迭跪下捡起木托,听候发落不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