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熊一样,此刻,吃下寄相思阳果的沈梦,也遭了殃。

双眼仿佛染上鲜血般,红通通的看不见里面的瞳孔,脸颊也是不正常的红色,额间豆大的汗珠滴滴滚下,露在外面的皮肤青筋bào起,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猩红的眼睛转向了悠闲坐在一旁的白亦真,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狠狠扑了上去。

白亦真一句“卧槽”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沈梦给压在了地上。

也许此刻沈梦的神智还算清醒的,因为他把白亦真扑倒在地的时候,竟然还怕他被磕着,知道要用手护住他的后脑勺。

可他护头的那只手,却被地上坚硬的石头,戳得鲜血淋漓,沈梦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抽出手,挥掉了趴在白亦真肩上那只叫药宝宝的玉蟾,又伸手从他头上把huáng萝卜给扔开。

赶走白亦真身上那些烦人厌的生物后,沈梦盯着身下的人,二话不说,红着眼睛仿佛要吃人般,一口便咬了下去。

反应过来的白亦真神速的偏过头,避开了他来势汹汹的薄唇。

嘴倒是保住了,可脖子和肩膀就没那么好运。

沈梦红着的眼睛已经没有焦距了,可脑中似乎还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虽然气势看上去吓人,一副要把地上之人生吞活剥了的模样,动作却也轻柔。

手上用力一把扯开他的衣领,低头轻轻吻了下去,让白亦真雪白的脖颈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如盛开在四月里的樱花。

细细密密,又疼又痒的触感从脖间或耳后传来,让白亦真害怕恐惧,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兴奋感,一股奇异的颤栗,从脚底传至四肢百骸,一路直冲头顶,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