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山间别墅,幽然静谧,时不时传来几声鸟雀的嘶鸣,令人格外瘆得慌。
厉成辉已经两天没离开过房间了,绑住他手脚的皮带已经被解开,但秦琛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根绳子,把他qiáng行困在房子里。
绳索的一头绑在chuáng脚,另一头则在他的左脚脚踝处,厉成辉能活动的范围就是卧室,以及配套的卫生间。
至于房门,只要秦琛不在的时候都是锁着的,屋内没有任何开锁的工具,除非bào力拆除。
厉成辉思考过逃跑成功的几率,然后连尝试都放弃了。
大部分时间,卧室里都只有他一个人。每天一日三餐,都会有人送来,而且还必须监督他吃完。
绝食威胁是弱者gān的事儿,厉成辉很不屑,每顿都把饭菜吃光光。晚上八点多,他坐在chuáng边,无聊地开始掰起指头算,已经差不多快四天没见过秦琛了。
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指不定去哪儿逍遥快活了。
厉成辉越想越烦闷,bào躁地想砸东西。可房间里除了一张chuáng之外,其他的啥都没有。
换言之,如果他想自杀,都只有两条路,咬舌自尽,或者撞墙而死。
窗外传来咕咕咕的鸟叫声,厉成辉长叹着气,一头撞在墙壁上。
厉承琰打完电话,回到房间,看见chuáng上空dàngdàng的瞬间,心脏猛地收紧,呼吸一滞,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快步冲过去推开卫生间的门,没看见人影,焦急地回头,才发现了chuáng上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