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林蕴盖好被子,出门坐镇年夜宴。

林蕴第二天醒来时是桃树的形态,正端端正正的种在陆沉的窗前,早晨的风很寒冷,林蕴抖着身体思考自己是不是昨夜醉酒得罪陆沉了,不然怎么是寒冬在外的待遇?

他调转视线朝后看,发现陆沉房间的窗户紧闭:“”果然是得罪他了吧?

林蕴苦思冥想也没想起自己昨夜干了什么,只得等陆沉出来以后再问清楚。

他这一等便是一天,期间陆沉一直没有露面。

林蕴越等越忐忑,这时山洞走来两个人,祭祀和杰诺趴在窗台,试图透过缝隙往里面看。

“怎么样,你看见林蕴了吗?我看不清楚里面。”祭祀着急道。

杰诺回道:“只能看到被子,看不到人。”

祭祀忧愁:“陆沉喝了一夜的闷酒,该不会一时冲动把人杀了吧?”

杰诺:“虽然陆沉昨夜发火了,但林蕴作陪十年,再怎么样也不能因爱生恨吧杀人吧?”

祭祀出主意:“要不你去敲门试探?”

“你怎么不去?”

两人忧心忡忡的来,忧心忡忡的去,给林蕴留下更多的疑惑。

我做了什么凶残的事,以至于惹陆沉生气到要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