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顿时笑了:“怪可爱的。”

并顺手喂了他一颗圣女果。

祁喧:“……”最讨厌圣女果了。

祁喧最终还是被祁母亲自动手按着洗了个澡。

他在祁母手里乖得很,不作不闹不瞎扑腾,被搂在怀里吹“头发”时幸福得更是要晕过去,叹息着想如果这个梦能一直延续下去就好了。

一个小时后,他被塞进了笼子里,在某种不可描述的气味里待了几分钟后,他终于被刺激得认清了现实——这不是在做梦。

他重生了,重生成了一只猪…一只豚鼠。

这一年是零八年,“祁喧”这个人才十八岁,高三,还是个屁都不懂的中二少年。学习虽然不求上进,成绩倒也还过得去,不闹事不打架。脑袋上缠着的绷带纯粹是自己作的——大概是在一周前,他和一帮狐朋狗友去郊外野,过马路时没注意,被一辆疾驰而过的摩托车给撞了。

好在没出什么大问题——他当时都没感到多疼,晃晃悠悠地自己爬起来,还想着继续去玩来着。是被路边一大妈拉住提醒了一下,他往后一摸,摸到了满手血,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开瓢了。

而且年轻身子骨好,也没留下什么大的后遗症——除了后脑勺永恒地秃了指甲盖那么大的地方。

除去这个算不得什么的坎,他前十七年的人生可谓顺风顺水。

就现在这个时候,祁母赵女士还在安心地做她的家庭妇女,姐姐还安然在外边工作,“好朋友”也没对他做出那些恶心的事——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风平浪静。

其实也不对,有些事已经发生了。

比如,他父亲早就出轨了。

已经十二月了,再过半年,他父亲会带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回来,拉开他乱七八糟的人生的序幕。